“可語若和瑾悅長得並不像啊。”顧安然又問。
“她是和悅兒長得不像，但性格是一樣的，看著語若，我就感覺看到了當年的悅兒……”楚莫霄說著說著，就抑製不住變得更加激動起來。
顧安然恍然，原來她們並不是各個都和陸瑾悅長得像，但不得不說，每個楚莫霄有意靠近的女人，身上都有著和陸瑾悅相似的契合點。
隻是得到了這樣的認知又能有什麼用？她唯一慶幸的是自己沒有愛上這樣的男人，被當做替代品的滋味可真不好受。
忽然，有杯子落地的聲音，清脆的響聲回蕩在空曠的大廳內。
王語若不敢置信的盯著楚莫霄，滿臉受傷：“楚少，你說的是真的麼……”
王語若的聲音如蚊子般細小，那瘦小的身子羸弱得不停發抖。
楚莫霄看王語若的臉沒有絲毫愛意：“既然你都聽到了，我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對，你聽到的都是真的。”
聽著楚莫霄如此坦然的承認著，王語若的心都要碎了。
顧安然默默的看著這一切的變故，雖然有些心疼王語若，但她更慶幸王語若聽到了這一切，這樣才能早日脫離苦海，不再和楚莫霄繼續牽扯不清。
顧安然牽起王語若的手，認真的看她：“語若，這樣的男人不值得你愛。”
王語若摸著心髒的位置，臉上的淚水就這麼流淌下來：“楚莫霄，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縱使王語若哭的聲淚俱下，楚莫霄卻一點愧疚的樣子都沒有，反而說：“你不是說過，不管怎麼樣都會愛著我嗎？女人啊……”
這般赤裸裸的譏諷連顧安然聽了都不舒服，她心中的正義感爆棚，揚起手狠狠朝楚莫霄的臉上甩去。
“啪”的一聲，楚莫霄那半張完好無損的臉上落下了紅紅的五指印，火辣辣的疼。
如今楚莫霄的臉上一左一右都是傷，倒也顯得很對稱，乍一看就像是馬戲團裏表演的小醜，滑稽的模樣表現的淋漓盡致。
“這一掌是我替語若還給你的。”顧安然垂下手，冷漠的說，“還有，不要以為女人就是天生犯賤，甘願被你踐踏在腳底。”
看楚莫霄被打，王語若本能的反應是想要保護他，可她還是忍住了身體條件反射想要去做的動作。
“臭娘們，你敢打我！”楚莫霄徹底怒了，眼睛幾乎都要凸出來。
剛剛被陸謹言打也就罷了，好歹那是個男人。可現在，他居然被一個女人打成這樣，別說其他的，他的尊嚴徹底的受到了影響。
顧安然笑了笑，一點也不害怕的站在楚莫霄麵前：“我就是打你了，難道你還想回打我不成？”
即使楚莫霄怒火衝天，但他的手依舊被手銬鎖著，所以她的膽子蹭蹭往上竄。
楚莫霄這才意識到眼前的情形，他有些慌了：“我告訴你們，你們這樣虐待良民是要犯法的！”
“事到如今，你還敢稱自己是良民？”顧安然嗤笑一聲，眼中更是透出寒霜般的冷意，“楚莫霄啊楚莫霄，你當真以為警察都是吃素的？還是說所有警察都會站在‘正義’的你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