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破了傅斯宸的謊言後,顧安然卻不急著拆穿。
她隻是勾唇冷笑:“你要是真的沒有地方睡,怎麼不去找你的溫婉?別忘了,她現在才是你的正牌女友!”
她就不明白了,傅斯宸現在好端端的和黎溫婉在一起,為什麼非要來找她?
他們現在最多也就算是前男女朋友的關係,本就該老死不相往來,從此當作陌路是最好。
傅斯宸黝黑的瞳仁閃爍著異樣的光,不怒也不氣,語調微升:“怎麼?你吃醋了?”
顧安然心生不悅,她隻覺得現在的傅斯宸根本就不是個正常人。
更準確來說,從昨天開始他就變得很反常,好像是他又不是他。
多餘的話她也不想再去解釋,索性站了起來,穿上外衣:“這帳篷留給你好吧?我去別的帳篷睡!”
今晚哪怕是讓她風餐露宿在野外睡覺,也好過和傅斯宸在同一頂帳篷睡來得好。
顧安然才剛觸碰到帳篷的拉鏈,另一隻手反倒被傅斯宸緊緊的拉住。他用力一扯,毫無防備的她整個人重心後仰,跌在了氣墊床上!
要不是那氣墊床足夠柔軟,她恐怕真的要摔出個腦震蕩。
心有餘悸之時,顧安然正準備爬起來好好指責傅斯宸一番,誰料他一個欺身便把她牢牢的壓在了身下。
“你要幹嘛?”顧安然警惕起來,試著掙紮,胡亂的揮舞著自己唯一能動的雙手。
可她身上畢竟壓著一個男人,又怎麼可能輕易爬得起來?
傅斯宸充滿磁性的嗓音在她耳邊低低盤旋:“自然是完成昨天沒有完成的事了……”
耳邊滾燙,顧安然心神一蕩,差點要沉淪,突然腦海中忽地一閃而過昨天發生的畫麵。
他說的那些話、做得那些事曆曆在目,猶在耳邊環繞。
顧安然緊緊咬牙,凝視著傅斯宸的一雙眼睛:“你不是說你對我一點興趣都沒有了麼?”
她望不掉他說出那句話時候的表情。
“男人的話你都信?我該說你天真呢,還是單純得可愛?”傅斯宸低聲笑了笑,又用一隻手托住了她的下巴,“真沒想到你竟然還能記得起昨天我說的話,你說,我該怎麼獎賞你呢?”
他湊近她的臉,那涼薄的唇吻上了她的唇。
顧安然不曾掙紮反抗,嫉惡如仇般死死盯著他,可她的沉默換來的是他更肆意的掠奪。
唇齒相依,纏綿不斷,一不留神就勾起了在她心底的原始欲望,讓她有些心癢難耐。
察覺到這明顯的變化,顧安然索性閉上眼睛,不再去看他的臉。她努力暗示自己,就當她被豬咬了幾下嘴唇,沒錯,就是被豬咬了!
這樣想著,她總算又恢複了鎮定。
幾分鍾過去,她險些缺氧暈過去,傅斯宸這才放過對她的侵略。
微弱的燈光下,顧安然急促的喘息,唇紅得誘人,那是被他剛剛吻過的痕跡。
傅斯宸心神蕩漾,眼底的情緒有了些許的改變,他鬼使神差的解開了她的衣衫,露出了她半片雪白的香肩。
顧安然心裏慌張,聲言威脅道:“你再這樣我就叫人了!”
哪怕他們曾經歡愛過無數次,但現在她是不情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