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完,楚傾歌猛地抬頭希冀的看他,“是不是配型有什麼新進展了?”
付興彥被噎了一下,無奈道:“不是。”
眼中的光漸漸消失了,楚傾歌冷漠的轉過頭,不再說話。
“果然是無情,現在除了這件事,我不能有別的事兒找你麼?”付興彥低低的笑了一聲,說的話讓楚傾歌有些聽不真切,轉過頭去看他,“你說什麼?”
付興彥一挑眉:“沒什麼,我來是提醒你,最近董小雅可安靜了,我派去監視她的人幾乎沒有什麼發現。”
楚傾歌整理著房間,覺得這個人就是沒事來找話的,“這也值得你專門過來一趟?”
這有什麼好特意說的?
付興彥輕笑,“我是想說,事出反常必有妖。董小雅一向不老實,現在受了那麼大的屈辱,居然還特別冷靜,你覺得正常不正常?”
楚傾歌手中的動作慢慢的停下來,若有所思的看著付興彥,看了半晌,才語氣和緩了些的點點頭,“多謝你,我知道了。”
付興彥眼底閃過一點看不懂的情緒,轉瞬即逝,根本讓人不知道這抹情緒的意義,“謝什麼,這麼客氣。”
他說完,楚傾歌又開始轉過去忙著家務,這下口氣中對了點隨意,不再是剛才的冷冰冰了,“要不然你坐會兒,我收拾好了給你做飯吃?”
“不用了。”付興彥深諳成年人世界的法則,知道這樣的問句一般都不是真心挽留客人,隻能笑了笑出門了。
楚傾歌等到付興彥出去,給許久沒聯係的老朋友,撥了個電話......
市區,某別墅區。
董小雅坐在客廳,冷冷的看著屋內所有的擺設。
這些,包括這棟房子,都是當年葉寒臣當時給自己這套房子時一起挑的。
那時候雖然說葉寒臣依舊是頗為冷漠的樣子,但是好歹是能感受到他真正的喜悅。
可是......
想起兩次去找葉寒臣,葉寒臣看著自己的那個眼神。
冷漠,陌生,甚至還有微微的厭惡。
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小姐,您不能坐以待斃。”白秀芬看著董小雅這個模樣,眼神恨鐵不成鋼,“當初,您結果了肖湘媛的時候,是那麼的幹脆利落,如今怎麼......”
董小雅緩緩地看向她,眼中的恨意越發的強烈,“是,是了......她搶走了寒臣哥哥,我要讓她,讓她更難過!”
當初看到肖湘媛死的時候,楚傾歌崩潰的樣子曆曆在目,董小雅幾乎是立刻就有了好的想法。
她笑的陰鷙而可怕,“反正都是要死,不如我幫她一把!”
“小姐預備怎麼做?”白秀芬看著董小雅的表情,心裏咯噔一下。
她本意是想勸她振作起來,但好像,董小雅會錯了意......
“她不是有個女兒,叫什麼,豆豆?”董小雅慢慢的站起身,一掃前幾天的鬱卒,眼神中迸發出灼熱的光,“我要讓她嚐嚐最心愛的東西被搶走的滋味,而且是被,是被葉寒臣搶走,這樣的話,她們倆這輩子都不可能了吧?”
白秀芬駭然,不敢在說話了。
“白姨,去把路星河給我找來......不,在這之前,我想先見見葉寒臣。”
董小雅看似冷靜了不少,沉聲說著。
不成功,便成仁!
白秀芬為難了,如今也寒臣根本不想見到董小雅,這比買凶要了楚傾歌的命還要難。
“小姐,我,該怎麼找葉先生?”
董小雅似乎很是不耐,嫌棄的看了一眼白秀芬,“白姨,你是年紀大了嗎?現在做這點小事都要問我?”
說完,她自己似乎也想到這件事有多難,沉吟片刻,道:“你就說,我有些往事想要告訴他。”
白秀芬的眼皮跳了一下,隱隱有些不安,“您不會是要告訴葉先生,關於當年的事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