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臣露出一點疑惑之色,“隻知道似乎在很早之前就去世了。”
楚傾歌淡淡道:“當年付家先生娶了付興彥的母親,隻有一個原因,就是付興彥的母親,跟你的母親很像。”
“什麼?”
葉寒臣的眼皮跳動了一下,不可置信的凝眸看著楚傾歌。
“你沒聽錯。付興彥的母親被當做一個替代品娶回了付家,付先生自然是不會對她太好。而付先生,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是愛慕著你的母親的。”
楚傾歌對這件事早就沒有了什麼感覺,隻是現在當著葉寒臣的麵兒提起來,屬實有些奇怪。
被這麼一提,葉寒臣的確有了點模糊的印象。
他母親年輕的時候,的確是有過不少大大小小的愛慕者,隻是這其中有沒有當時的付先生,就不得而知了。
他隻知道,父母不大相愛。
“所以付興彥因為這件事,一直恨著我?”葉寒臣還是有些許的不解。
再怎麼說,這是上一代的恩怨,為什麼會牽扯到他們的身上?
楚傾歌歎了口氣,“有些事情,說不清的。付興彥的母親因為這件事深受其害,付興彥已經足月的妹妹都沒能生下來,他母親就一屍兩命了。與此同時,他父親正在和長得與你母親很像的女人廝混。”
若說這種事擱在楚傾歌身上,她自己都不一定能受得了。
甚至於連想想都覺得可怕。
葉寒臣啞然。
楚傾歌卻像是很累了,閉上了眼。
這樣的狀態,一直維持到,飛機降落在山城的機場。
山城的露水氣息很重,空氣又冷的出奇,一出機場,楚傾歌感覺整個人都不適起來,皮膚上起了薄薄的一層雞皮疙瘩。
“你還好嗎?傾歌?”葉寒臣擔憂的問道,“要不要先去休息一會兒?去唐家的事什麼時候都可以。”
楚傾歌固執的搖了搖頭,“事不宜遲,如果晚了的話,容易被付興彥發現。”
見她堅持的厲害,葉寒臣也隻得依照楚傾歌。
山城方麵原本有葉家的人可以來接機,但是為了隱秘,葉寒臣還是沒有通知這邊的人,帶著楚傾歌坐上了出租車。
“去唐家?那可有段距離的喲。”司機聽到了地點,有些遲疑的說道,“你們是唐家人嗎?去唐家本家嗎?”
山城方言落在楚傾歌耳朵裏有一些別扭,讓她下意識忍不住皺了皺眉頭,“是,是去他們本家,有什麼問題嗎?”
“沒得事。”司機爽快的說著,“隻是從前,從來沒有拉過去唐家的客人。他們家的人架子大著嘞,可從來不坐出租車。”
兩個人都沒有回話,司機像是覺得無趣,便安靜的開完了剩下的一半路程。
唐家靠山,幾乎是在山城的邊緣,但是,當楚傾歌看到唐家的大門時,還是忍不住震驚了一下。
古色古香的朱紅大門赫然出現在眼前,讓她恍然有一種穿越的感覺。
葉寒臣顯然也是第一次來,忍不住感慨道:“果然是百年世家,這樣的陣仗還真是第一次見。”
“我們會不會被趕出來?”楚傾歌頭一次產生了這種疑問,“這樣的地方是不是都要提前交拜帖?”
說實話見慣了世麵的葉寒臣也猶豫了一瞬,不能確定,“這個,我和這樣的世家沒有打過交道,還不太清楚。”
正猶豫著,那道朱紅色的大門突然緩緩的打開了,出來了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身後跟著不少的黑衣唐裝保鏢。
各個都麵色凝重,仿佛是要去做什麼大事。
他們自然是第一時間看到了楚傾歌和葉寒臣,為首的側身看了看自己身邊的人,身邊的人小跑著來到了楚傾歌和葉寒臣麵前。
語氣倒是頗為客氣。
“二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