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邵初然。笑:?
沒理會邵初然,說完夏新知就徑直往樓上走去了。
之後的每一天,邵初然時不時來一趟他家,還要給江淩打掩護,還要準備論文的事情,簡直忙得不可開交。
再之後的事情邵初然就知道了。
“所以你這麼做是為了報複我們兩個。”
“當然。”錢薇冷笑,“要不是你們兩個,江淩哥哥又怎麼會不要我!就算他和那賤女人結過婚……反正這件事情都是你們兩個害的!明明江淩哥哥是愛我的!為什麼你們要拆散我們!”說到這錢薇的情緒忽然激動起來。
邵初然不是沒想過這個可能性,但是她覺得這個可能性微乎其微。原因是她是重生回來的。根據戚初然的記憶,錢薇上輩子沒得到江淩,私生活很亂,經常和別人一起亂搞,甚至有一次上了新聞,就是七八個富家子弟聚在一起做,不過很快就被下架了。
就算她被人輪了,最多覺得那些人是乞丐,會惡心,自尊不允許,可也沒到這個程度。畢竟當初上官枳的目的就是為了把她的自尊心狠狠地踩在腳下羞辱,因為上官枳也了解錢薇是個什麼樣的人,知道什麼手段對付她最有用,所以她才可以找混混的事情,卻找了那些乞丐。
乞丐絕對是平日裏錢薇最接受不了的人,她自詡高貴,不會接受在自己身上發生這些事情。
不過這些事情在她從裏麵出來後就知道了。
夏新知嘴裏叼著根棒棒糖,倚靠在車子上,眯著眼睛看向天空,懶洋洋地在那曬著太陽。看到她出來後居然主動牽起她的手,毫不避諱的把自己嘴裏的棒棒糖塞進她嘴裏。邵初然一下子就懵了,等反應過來立馬把棒棒糖拿出來扔掉,甩開他的手扶著一旁的樹在那狂吐。
原本還有話想說的夏新知臉都黑了:“我就這麼讓你惡心?”
邵初然在吐著根本沒工夫和他說話,隻能在那搖著手,等吐完後從包裏拿出礦泉水漱口,人緩過氣兒來才說:“不是,我有點潔癖。”她發現聽完自己的話夏新知的臉更黑了,又嚐試著解釋了一遍,“不是我的意思是,不是你惡心,是被你吃過的棒棒糖惡心……”說完又覺得不對,“哎呀反正就不是你惡心!不過你這是什麼意思?自己吃過的棒棒糖給我吃,有些過分了吧?”
說完她才想起來興師問罪,雙手環在胸前,麵色不虞地看著她。
其實她一直都挺有潔癖的,隻不過現在的情況比以前要嚴重一些。
說實話每每看到舌吻的情侶,她就會犯惡心,會想到兩人的舌頭互相在對方的口腔裏攪和。可是一個人的口腔多髒啊,各種細菌啊什麼的,說不好對方還有蚜蟲,然後各種牙菌斑啊、食物殘渣啊之類的。想想就受不了。
接吻點到為止不好嗎,蜻蜓點水的既浪漫又比舌吻衛生。
“我想了想,我覺得你太虧了。”夏新知忽然說,“我做老師一個月的工資還不夠你在江淩那裏賺的一個零頭。我記得你自己也有做一些兼職,那些收入都趕上了我工資。其實我一直忘了告訴你,我主要的收入來源並不是我的主業,而是我的副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