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怡挑眉,淡淡往後一靠,“我犯了什麼案子嗎?”
從警察因為孔菲菲找上門,秦怡就覺得奇怪。
孔菲菲死了這件事,除去她本人,以及那倆女生外,不可能有人知道。
那倆女生秦怡沒下殺手,但她們絕對不可能說出來。
她下的禁製還是很有信心的。
所以警察怎麼會因為孔菲菲找到學校?這態度好像她犯事了一樣。
不僅如此。
秦怡抬眸看向頭頂的攝像頭,神識透過鏡頭直接看到了裏麵的情況。
一對中年男女引起她的注意。
那中年婦女咬牙切齒,憎恨的神色全都寫在臉上,“還有什麼好問的?一定是這臭丫頭害了我家菲菲我家菲菲從來都與人和善,就跟她結了仇,除去她還能有誰?”
“你們還不趕緊把她抓起來,有什麼好問的?那賤丫頭難道還會承認?”
孔母死死的瞪著監控器裏的秦怡,那眼神,仿佛恨不能透過屏幕在她身上打幾個窟窿來。
“老婆你就放心吧,那賤丫頭若是真害了菲菲,她絕對跑不了。”孔父語氣篤定的說道,同樣看著監控器裏的秦怡。
這廂。
秦怡淡淡收回視線,心下當即明白原來是孔家父母搞的鬼。
隻是,他們為何一口咬定自己是凶手?
看起來也不像是有證據的樣子。
兩名警官被她問的一皺眉,筆敲了敲桌子,“你最後一次見孔菲菲是什麼時候?你們之間的仇恨又是怎麼回事?”
這口吻,是真把她當犯人審啊,跟學校裏說隻是問話的兩位可差太多了。
秦怡悠然坐在椅子上,麵上沒有半點緊張之色,跟那些大多數來警局膽怯緊張的人完全不一樣。
就好像這種小場麵對她來說不值一提。
她挑著眉,語氣淡淡,“我跟她並不熟,何談最後一次見麵?至於仇恨,那就更沒有了,或許她單方麵對我有仇恨吧。”
呃……
監控室的眾人一臉愕然,嘴角直抽。
孔母更是情緒激動,“放肆!這臭丫頭到了警局還敢胡言亂語,囂張狂妄,還有什麼是她不敢做的?我們菲菲要什麼有什麼,她個窮酸鄉下人有什麼值得我們菲菲仇恨的?”
“大概我長的比她好看,所以她嫉妒我吧。”秦怡用一種雲淡風輕的口吻回答警官的話,同時也恰好回複了孔母。
孔母:“?!”
眾人:“……”
別說他們,就是那問話的兩個警官都被秦怡這話給說的一臉怪異。
這丫頭,究竟是怎麼用雲淡風輕的模樣說出這麼自戀的話來?
可這時,一直坐姿隨意的秦怡卻忽然站起身,“你們話問完了嗎?學校裏還有課恕不奉陪。”
話落,都不等那兩人開口,徑直抬腳就往門口走。
“等等!”那年長的警官反應過來立馬開口,“我們還沒有問完……”
“嗬。”秦怡停下腳步,轉過身時臉色依舊很淡,隻是語氣卻很冷,“我並沒有什麼要說的,孔菲菲失蹤也與我無係。我倒是想問問你們,是掌握了什麼證據才像審犯人一樣審我?如果沒有,那我有權追究你們的責任。”
這話可謂是半點不留情,說完轉身就走,半點都沒有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