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打開它,咱們或許將迎來一場前所未有的機緣!”
眾人屏住呼吸,內心充滿了期待。
那位中年武者拿著龍蠡的令牌走上前來,朝著禁製光幕輕輕揮動。
結果毫無反應!“怎麼會這樣?”
“太上長老的身份令牌,難道都不能打開龍根禁地嗎?”
“不對吧?”
“是不是打開方式不對?”
眾人議論不止,有些急躁。
太上長老龍蠡,論身份和地位,那是淩駕於脈主之上的存在。
雖然他不直接掌控聖尊脈的大權,但涉及到脈內重要事務,尤其是關係到生死存亡的大事,他其實比脈主更有發言權。
這樣一個大人物的令牌,會打不開龍根禁地的屏障?
簡直笑話!“再試試看,太上長老的令牌,不可能不管用!”
眾人催促之下,那位中年武者再次上前試探。
可接連幾次揮動令牌,都絲毫不起作用。
短暫的沉思過後,他決定換一種方式嚐試。
嗡!他開始催動血脈靈力,嚐試著灌注這塊令牌。
雖然這令牌是龍蠡遺留之物,但現在龍蠡已死,這令牌便成了無主之物。
一般來講,像身份令牌和儲物戒這種東西,一旦本主隕落,與之相關的血脈禁製也就失去了原有的功效。
後來撿到之人,很容易就能把它打開,甚至可以說不費吹灰之力。
此時,隨著血脈靈力的注入,這塊龍鱗狀的金色令牌隱隱有了反應!嗡……嗡嗡!金色令牌表麵靈光閃爍,注入的血脈靈力仿佛已經起效。
“不錯,很好!”
“快試試看!”
眾人一陣興奮,仿佛已經看到中年武者催動令牌打開禁製屏障的動人景象。
嗡!中年武者本人更是迫不及待,他手握令牌向前揮動,結果仍然毫無反應。
“怎麼回事?”
“還是不行?”
眾人愣住了!一個個心頭大皺,心中鬱悶。
“不對!太上長老的令牌不可能不起作用,一定是咱們打開方式不對!”
“也許這令牌藏著某種特殊禁製,單純注入血脈靈力並不管用?”
有人提出疑問。
“不可能!你覺得太上長老的身份令牌,這種私密之物,有必要設置太複雜的禁製嗎?”
“說得也是!”
這東西乃是龍蠡私人所有,並且從來不會給予他人,按說的確沒必要設置太複雜的禁製。
“也許是距離太遠,禁製屏障感應不到令牌的氣息?”
有人摸著下巴說出自己的猜測。
“太遠?”
手握令牌的中年武者眼角一抽,麵露忌憚之色。
“這裏可是龍根禁地,此處禁製的威力,你們想必聽說過,貿然上前可是會要命的!”
中年武者一臉畏懼,搖頭不止。
“豈有此理!好不容易拿到太上長老的令牌,咱們難道就這麼放棄了?”
“是啊,而且你們難道不覺得,太上長老的令牌出現在這裏,被咱們遇上,這本身不就是一次天賜的機緣嗎?”
“沒錯,也許這就是天意啊!”
眾人心中的鬱悶迅速被壓製,轉而生出強烈的渴望。
“我……還是覺得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