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哪門子家法啊!
李一一心中哀嚎不已,他忽然覺得,做男人難,做煙雲府的男人更難!
在外麵提著腦袋打仗,回到家稍不留神屁股還要開花!
哎~娘平時看起來溫文爾雅,也不知道自己那個老爹有沒有挨過她的鞭子。
殊不知,南宮晴是出了名的溫柔,別說動家法,就連重話都不曾對他老爹說過一次。
沒辦法,他老爹雖然嘴巴油,但至始至終都隻有南宮晴一個女人。而他……
“啪”,正胡思亂想著,獨孤輕舞的鞭子已經落到了身上。
“哎喲!你輕點啊!”李一一瞬間被抽得跳了起來,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用手一摸,明顯腫起了一道痕跡,看樣子要是再用點力,絕對會出血!
這個女人還算有點良心,沒有下死手。
急忙朝又將鞭子揚起的獨孤輕舞擺手道:“別打了!再打就出血了!”
南宮晴也生怕打壞了兒子,冷聲喝道:“那你知錯了嗎?”
“知錯了!真知錯了!”李一一忙不迭的回答。現在這情況,不錯也得錯啊!
“那你以後還敢不敢拈花惹草?”南宮晴又問。
“我沒……”李一一正想反駁,見她麵色一沉,趕緊改口道,“不敢!真不敢!您老人家借我十個膽子我都不敢。那個……我可以回去換衣服了麼?”
這地方再待下去,怕是要出人命!李一一隻想早點溜號。
“行吧!這次就饒了你,換完衣服再過來懺悔!”南宮晴揮了揮手,接著又一臉慈愛道,“輕舞,你過來陪我說說話。”
“來啦!”
看著手拉著手,親密無間的兩個女人,李一一心中很是不忿,小聲嘀咕道:“真不知道,到底誰才是你生的……”
卻不想雙眼失明的南宮晴,聽覺卻異常靈敏,將他的埋怨聽了個一字不差,猛地一聲大喝:“你在說什麼?剛執行了家法,皮又癢了是吧?”
李一一渾身一顫,連忙辯解:“沒……我是說,今天天氣不錯!對,真不錯!你們聊,我先走一步。”
說完,一手捂住後麵,扶著牆一瘸一拐地溜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先換了一身衣服,剛準備上藥,房間門便被人推開。看著走進來的人,李一一頓時把腦袋朝裏麵一撇,很是不快地道:“你來幹嘛?又想落井下石是吧?”
站在門口的獨孤輕舞手裏拿著膏藥,嘟著嘴道:“我又不是故意的,你這就生氣了?”
“是,你確實不是故意的,你是早有預謀,存心坑我的!”李一一白了她一眼沒好氣道。
這傻女人,似乎就是為了折磨自己而生的。把痛苦建立在自己身上,她就能得到快樂!
“誰讓你跟著那個女人去的。”獨孤輕舞酸溜溜地答了一句。
不提這個還好,提起來李一一就來氣!把床板一拍,怒目圓睜道:“你還好意思說?不是你把我推給她的?你知不知道……”
見她擺出一張委屈臉來,到了嘴邊的重話瞬間又倒了回去,揮了揮手有氣無力地道:“算了,是我自願的,至少得到了師姐的消息。”
“對哦!”聽到洛師師的消息,獨孤輕舞立馬跟變了個人似的,上前使勁兒掐著李一一的胳臂,追問道,“師師姐她怎麼了?”
“得到消息,她應該在玉蘭城方向,具體的就不知道了。”
“玉蘭城?好像挺遠的。”獨孤輕舞摸著下巴沉思片刻,一把將李一一拖了起來,火急燎原道,“那你還躺著做什麼?裝屍體啊?我們這就動身去玉蘭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