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府門後,三人立馬分開。
獨孤輕舞一路狂奔回家,闖入家門,拉住一個家丁劈頭就問:“獨孤輕風在哪裏?”
“在後院。”
“知道了。”獨孤輕舞沒有再多說什麼,奔到後院,發現此刻的獨孤輕風正拿著那根手帕賣力的搓洗,一邊搓還一邊傻笑,嘴裏也在嘟囔著什麼。
來到他背後,抱著膀子冷聲道:“喲!輕風,還忙著呢?再洗就洗穿了!”
“啊?”獨孤輕風嚇了一跳,急忙檢查一番,並沒有發現手帕有破損的痕跡,這才鬆了口氣,轉過頭說道,“姐,你幹什麼呢?嚇我一跳!”
“嚇你一跳?我看你是嚇我一跳才對!”獨孤輕舞一把揪住他耳朵,喝問,“老實交代,人呢?被你藏哪兒去了?”
獨孤輕風滿頭霧水,一臉懵逼道:“什麼人?姐,你在說什麼呢?”
“少在那兒跟我倆打哈哈!你知道我說的誰!哼,出去了一趟,長能耐了是吧?我看爺爺有段時間沒管你,你是欠收拾了!”說話時,獨孤輕舞手上不停用力,一副恨不得把他耳朵擰下來的架勢。
獨孤輕風扭曲著臉道:“不是,我真不知道你說的誰!你給點提示行麼?”
“提示是吧?行,我也不和你拐彎抹角,說!顰兒人呢?”
見他還是那副呆樣,獨孤輕舞再次加大手上的力度,恨恨地道:“就是你的那個小相好的!”
“啊!你說……你說她啊?”獨孤輕風終於反應過來,“她不是把我送到路口就回去了麼?”
“你確定?”
獨孤輕風以手指天:“我可以發誓!”
“不好!那一定是出事了!快跟我走!”獨孤輕舞麵色一沉,一把拖起他便往外跑。
“哎?”獨孤輕風被她扯得東倒西歪,忙問,“不是,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手帕還沒幹呢!”
“手帕!手帕!”獨孤輕舞手指頭狠狠戳著他的額頭,恨鐵不成鋼地道,“你那小相好的都不見了!還想著這手帕?到底哪樣重要?趕緊給我找去!”
什麼?不見了!獨孤輕風頓時麵如土色,沉聲問:“怎麼回事?她難道沒回家嗎?”
“拜托你能不能動動腦子?她要是回去了,我還來找你幹嘛?哎呀,少廢話!趕緊的,快走!我告訴你,人是因為送你丟的,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就切腹自盡吧!”
兩人火急燎原地奔到煙雲府,剛到府門口,便見洛師師和桃妖妖滿臉陰沉地站在門口。
從她倆的臉色便可以判斷,一定是沒什麼收獲。
“人沒找到,不過卻在路邊撿到了這個。”洛師師手裏拿著一個摔碎的糖人,沉著臉道,“我們問過了,一個賣糖人的大叔見過顰兒,說她往煙雲府方向返回,但府對門豆腐店的老板卻說沒見她回來,由此推斷,定是被人綁了去!”
一聽被人綁了,獨孤輕風雙眼噴火,牙齒咬得咯咯直響,恨恨地道:“要是讓我知道是誰幹的,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行了,少在那裏說這些沒用的,趕緊想辦法!”
桃妖妖無奈地歎息:“可惜,我受了傷,暫時不能召喚蛇群助陣,不然……”
幾人正無可奈何時,身後圍牆上忽然傳來一道聲音:“你問找人哪家強,本大爺才是王中王!”
同時揚起頭一看,一隻白兔正前爪叉腰,如人一般昂首站立,寒風吹過,兔毛一片淩亂。
這不正是那幹啥啥不會,吃啥啥不剩的兔子妖麼?
獨孤輕舞把手一指,以命令的口吻道:“給我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