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晉和柳無岩城主二人麵麵相窺。
發生這麼大的事情,城主大人自然也是要來的。
因為……這個賭館他也從中拿錢的。
但是,以他的身份是絕對不好公開露麵
張晉看著沈浪那張漂亮的麵孔,腦子回憶起將沈浪趕走的那一幕。
明明就在幾天之前,卻顯得那麼久遠了。
當時的沈浪明明是個腦殘低能兒啊。
怎麼現在變得這麼奸猾如鬼的樣子了?
“張城主,你說現在這麼混亂,沈浪是不是特別容易樂極生悲啊。”張晉忽然道。
柳無岩城主點了點頭道:“是啊。”
他和伯爵府是天然的敵人,那麼和沈浪自然也是了。
張晉道:“現在幾千個人為圍著沈浪撿錢,發生個什麼踐踏事件,應該也和我們完全沒有關係吧。”
柳無岩城主道:“當然沒有。”
張晉又道:“萬一不小心,沈浪的卵子被踩爆成為太監了,也是正常的事情吧。”
柳無岩城主道:“正常。”
眼前場景這麼亂,真要發生踩踏事情傷了沈浪,也隻能怪沈浪太高調。
伯爵大人要問罪,總不能找在場幾千民眾問罪吧,你不是最愛民如子嗎?
而且你也怪不到田橫等人頭上,他都已經被你搞得這麼慘,吐血昏厥了。
柳無岩忽然道:“既然是踩踏事件,肯定會死很多人,幾十上百人都是正常的。到時候沈浪和伯爵府都難辭其咎吧。”
竟然是想要借刀殺人,將幾十上百條的人命官司潑在伯爵府上?
張晉望著柳城主,目光充滿了驚訝。
他隻想趁機弄沈浪一人,而這位城主大人卻想要弄死幾十條人命借機扳倒玄武伯爵府。
“靠,真不愧是文官,就是比我們武官毒啊!”
然後,兩個大人物點了點頭。
決定趁著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製造出一場大事件,將伯爵府拖下水的大事件。
踩沈浪的卵蛋,隻是順便了。
……
“伯爵大人萬歲。”
“沈爺萬歲!”
外麵上千的民眾依舊在歡呼。
十幾個武士,穿著普通民眾的衣衫,從四麵八方混入人群之中。
他們從四個方向朝著人群中的沈浪擠過來。
先一爭搶金幣為由,造成騷亂。
然後第一時間擠開沈浪身邊的四個武士,將沈浪踩倒在地,一腳爆了他的卵。
最後,引起大騷亂,大踐踏。
釀成一場大災禍,至少死幾十個人,並且將所有的罪則栽在伯爵府上。
計劃是好歹毒的!
但是,沈浪第一時間感覺到了危險的存在。
混亂人群,最容易引起踐踏,釀成大禍。
而且,人群中有十幾個生人,正在朝他擠來。
因為有智腦,他可以清晰記住許多人的麵孔。
目光望向了富貴坊。
今天事情鬧得這麼大,田橫的背後靠山沒出現,不正常啊?
這十幾個人很顯然不是田橫的人了。
他們是想要製造更大的動亂和災難啊。
“安靜,所有人別動。”沈浪一聲高呼。
此時金幣已經發完了,而他的號召力正處於最高的時刻。
聽到沈浪的話後,在場上千民眾全部安靜下來,站在原地望著沈浪。
所以假冒民眾的那十幾個武士,就顯得尤其突兀了,因為他們還往裏麵鑽。
你沈浪這個時候想要阻止?
田橫已經吐血昏倒了,現在隻有你一個大人物在。
一旦出現了大踐踏,大規模的死亡事件。
要負責任的就隻有你沈浪,還有伯爵府。
……
沈浪掏出田橫的那張借據,上麵足足有一萬七千金幣。
盡管永遠都討不回這筆債了,但一萬七千金幣還是一個非常震撼的數字。
“這是田橫欠我的一萬七千金幣。”沈浪大聲道:“我同樣一個銅板都不會取。”
“田橫的錢是哪裏來的?富貴坊的錢是哪裏來的?”
“那都是玄武城的民脂民膏,都是你們的血汗錢,所以這一萬多金幣也是屬於你們的。”
沈浪高高將借據舉起道:“這筆錢田橫不是欠的,而是欠整個玄武城子民的。”
“我會將這張借據送到城主府,讓城主大人為玄武城子民討回這筆債。討回的錢我半個金幣都不要,也不經手,全部用來救濟玄武城的貧苦家庭。”
“你們要相信,柳無岩城主一定會為民做主的。”沈浪大聲道。
這話一出,富貴坊裏麵的柳無岩城主臉色一邊。
臥槽!
這把火,竟然燒到我頭上來了?
那十幾個武士,依舊裝著民眾的樣子,朝著沈浪身邊擠過來。
先踩倒沈浪,再製造大規模踐踏時間。
然而……
沈浪忽然跑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