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上樓前,周書卉遞給了何蘇葉房間的另一張門卡:“你要是也覺得無聊了,就上來找我。”
這是非常相信她的意思了。
何蘇葉手下門卡,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
借著墨淵的光,她有幸坐在了第一排,但她隱隱有種預感,坐在第一排並不是什麼好事。
晚宴的第一個節目是歌舞表演,表演中規中矩,看得人昏昏欲睡,但何蘇葉卻感覺到後背似乎有一雙憤恨的眼睛正盯著她看。
她沒有回頭,隻是平靜地繼續看表演。
很快第二個表演來了,是一個高難度的雜技表演,表演者先是站在地上扔紅色的小球,當小球增加到七個之後,表演者開始站在兩個人的肩上表演扔球。
而後,下麵的人的數量增加到五個,三個站在最下麵,兩個站在這三個人的上麵,而扔球表演者則是站到了那兩個人的肩上,呈金字塔型。
一時間,表演者距離地麵有近四米高。
而最讓人覺得佩服的是,表演扔的不再是小球,而是寒光凜凜的匕首,如果一個不小心,不僅表演者,下麵的人牆也會受傷。
現場的人嚇得不敢大喘氣:“這可太危險了,萬一出什麼演出事故可怎麼辦?”
也有人不以為然:“會出來表演,說明他們已經有百分百的把握了,有什麼好害怕的?”
這人話音剛落,隻聽表演者驚呼一聲,原本站得穩穩的雙腳搖晃起來,但他的匕首已經扔了上去,掉下來一定會刺中他,可是他已經沒有多餘的手去接扔上去的匕首了。
慌亂之中,表演者手一揮,那把掉下來的匕首,直直地朝著觀眾席飛去。
何蘇葉早就有不好的預感,看到那個表演者忽然搖搖欲墜,心裏的預感頓時強烈起來。
果然,下一秒那把匕首就朝她準確地飛了過來,像是瞄準過一樣。
“小心!”旁邊的墨淵一喝,緊接著她就被一道高大的身影撲倒在地。
幾乎同時,那把匕首“嘭”一聲,直直插入何蘇葉所坐位置的桌椅靠背上,正好,是她剛才坐著的時候,心髒的位置。
何蘇葉隻覺胸口一重,墨淵壓到在她身上,他身上好聞的古龍水味瞬間侵襲全身。
一時間,何蘇葉有些愣,不是因為那把飛過來的匕首,而是墨淵第一時間把她撲倒在地,救她的動作。
出了這樣的突發事故,觀眾席頓時混亂起來,有的去處理台上摔下來的表演者,有人朝墨淵這邊靠過來。
“何蘇葉!”有人飛奔著過來,表情無比焦急。
何蘇葉的視線繞過墨淵的肩膀,神情愣了愣,居然是宋祁陽,他怎麼會在這?
“少爺!沒事吧?”十五緊跟著跑過來,臉上驚魂未定,顯然被嚇得夠嗆。
“我沒事。”墨淵站起身,把地上的何蘇葉拉起來之後,又詢問她:“你呢?”
何蘇葉搖搖頭,旁邊的宋祁陽默不作聲地深深看她一眼,又轉頭去看了眼墨淵。
何蘇葉這個時候顧不上這麼多,扭頭就去看某個方向,憑著直覺,她的目光落到了一個紅裙女生的身上。
臨上樓前,周書卉遞給了何蘇葉房間的另一張門卡:“你要是也覺得無聊了,就上來找我。”
這是非常相信她的意思了。
何蘇葉手下門卡,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
借著墨淵的光,她有幸坐在了第一排,但她隱隱有種預感,坐在第一排並不是什麼好事。
晚宴的第一個節目是歌舞表演,表演中規中矩,看得人昏昏欲睡,但何蘇葉卻感覺到後背似乎有一雙憤恨的眼睛正盯著她看。
她沒有回頭,隻是平靜地繼續看表演。
很快第二個表演來了,是一個高難度的雜技表演,表演者先是站在地上扔紅色的小球,當小球增加到七個之後,表演者開始站在兩個人的肩上表演扔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