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鬆外套掩飾之下的,是修身的T恤,玲瓏有致的身段就這樣暴露在眾人麵前。
那一層薄薄布料遮掩之下的,已經是足夠引人遐想。
酒吧二樓,傅斯年看著眼前的一幕,不由輕嘖了一聲,隨即意味深長地看向了自己身旁的男人。
“還不出去嗎?若是在這種時候還不英雄救美,可就真的眼睜睜的看著秦大小姐被人糟蹋了。”
在他的身旁,男人的身影籠罩在一片陰影下,看不出臉上究竟是何表情。
在聽了身旁發小調侃的話以後,景獄似乎是冷哼了一聲,隨即將酒杯放在了一旁的托盤上,而他則是順著樓梯下樓。
在這一片鴉雀無聲的環境下,那富有節奏的腳步聲格外明顯,不隻是周圍那些看熱鬧的人,就連這場衝突的參與者也是不約而同的看了過來。
剪裁有致的西裝,襯托的男人的身段愈發挺拔,有些人隻要站在那裏,就足以成為全場人矚目的焦點。
即便剛剛囂張跋扈的那個黃毛,在此刻看上去似乎都收斂了幾分氣焰, 他極為警惕地盯著眼前的男人,“你是來救人的?”
從人數上來看,確實是自己這一方占了優勢,可在麵對這個男人的時候,他卻絲毫沒有任何信心,甚至內心深處還有著隱隱約約的恐懼。
那雙眼眸就仿佛是寒潭一般深不可測,從其中所散發的寒意,讓人覺得渾身冰冷,就仿佛是墜入了無底的深淵一般。
“我是生意人,過來自然是為了來談一筆生意。”
此刻來到這裏的人正是景獄,此刻會出現,自然不是單純的為了救人,而是意識到了,這是一個難得的好機會。
秦知離看到他的那一瞬間,竟有些說不出心中究竟是什麼感覺,似乎每一次碰麵的時候,都是自己狼狽不堪的時候。
剛剛還緊抓著自己頭發不放的男人,此刻已經鬆開了手,而她卻沒有多餘的心情去整理淩亂的發絲,隻是目不轉睛地看著景獄的方向。
黃毛大概是沒有聽懂景獄是什麼意思,“談生意?談什麼生意?”
景獄並沒有理會他的話,甚至沒有施舍給他一個眼神,隻是看著秦知離的方向,道:“你覺得呢?”
“條件是什麼?”
秦知離的聲音在微微顫抖著,她已經認識了景獄這麼久,自然知道這個男人口中的交易是什麼意思。
無非就是他能夠幫助自己脫離眼前的困境,隻不過,自己總歸是需要付出些什麼的。
景獄的唇角微微勾起一個弧度,他的眼眸中沒有絲毫笑意,對他而言,這似乎隻是一個單純的表情,並不足以概括心情。
果然,和聰明人對話就是省力氣。
“移動血庫。”
這樣的話,在外人的耳中聽來也許是一頭霧水,可秦知離卻是猛然瞪大了眼睛,頗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景獄的方向。
片刻以後,有些自嘲的微微勾起唇角,是啊,或許自己在景獄的眼中,除了這個之外,已經沒有什麼其餘的利用價值了。
大概是因為許久沒有給出回答,景獄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不耐煩起來,“考慮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