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震驚人的新聞,已經努力在壓,卻還是以百倍的速度竄升,不到十分鍾,便已經熱搜榜第一。
剛剛還對許嵐煙耍大牌辱罵的網友們,現在是立馬轉了戰場。
#許嵐煙耍大牌#的話題瞬間被刷下。
若說沒有人操控,現在連她都不信了。
莫莫:不會是你家那位吧。
許嵐煙腦中第一想到的竟然也是賀宴,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巧的事,她這邊剛有不好的輿論,那邊肖悠悠就出事。
開門聲將她的思緒拉回。
賀宴轉動輪椅緩緩進來。
“是不是你?”許嵐煙問。
賀宴看了一眼許嵐煙手上的手機,緩緩開口:“飯好了,去吃飯吧。”
“我想知道關於惟惟的一些事情。”
許嵐煙也沒有再糾結新聞的事,不管是不是賀宴所為,這也是肖悠悠和賀清揚該受的。
現在沒有什麼比惟惟更為重要。
“先吃完飯。”
賀宴轉動輪椅已經出了房間。
——賀家老宅
望著空曠的房間,才一個晚上,許文靜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樣。
蓬頭垢麵,精神頹靡。
一個人縮在桌上,緊緊的抱著膝蓋,無神的雙眼,呆滯的看著前方。
這一個晚上,她已經將這五年的酸甜苦辣都回憶了一遍。
心早已經痛到沒有任何的感覺。
門打開她都沒有任何的感覺。
“賤人!”
賀清揚一把將她從床上擰了起來:“說是不是你?”
許文靜回神,雙眸淩厲的看著賀清揚,半晌,嘴角勾起嗜血的笑。
啪!
賀清揚狠狠地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惱怒辱罵道:“你以為你救助許嵐煙,她就能幫得了你嗎?你是我賀清揚的老婆,她許嵐煙還管不著。”
“嗬嗬!”許嵐煙諷刺的大笑:“賀清揚的老婆?你是在說我嗎?”
“許文靜,明天許嵐煙的生日宴,你最好給我老老實實的,若是敢耍什麼花招,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賀清揚怒指警告。
許文靜嘴角的譏笑更深了些:“怎麼?你是害怕了嗎?”
“害怕?”賀清揚一聲譏笑:“你以為製造一些網上的輿論,就會讓我害怕嗎?她許嵐煙也就這點本事。”
“既然不怕,為什麼要警告我?還將我囚禁在房間?”
此時的許文靜早已經沒有了往日的懦弱,好似一夕之間變了一個人。
賀清揚怒視的看著她,卻無法回答她的問題。
“賀清揚,你當真你所做的事,五叔不知道嗎?”
許文靜大笑起來,緩緩起身,一步一步靠近賀清揚,那雙銳利的眸子,給人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賀清揚竟被她的眼神給震住,瞬間即逝。
“你說你到時候會是一種什麼下場?”
許文靜勾了勾嘴角,纖細的手在他臉上劃過,迅雷不及掩耳,指甲用力的在他臉上劃過,留下一條長長的劃痕。
賀清揚吃痛的蹙了一下眉,惱怒的一巴掌打在許文靜的臉上。
“賤人!”
許文靜舔了一下唇角滲出來的血,莞爾一笑:“怎麼?惱羞成怒了?”
賀清揚甩袖離開。
許文靜嘴角的笑變得難看,猙獰,以為已經流幹的眼淚,又緩緩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