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嗎?許嵐煙來了。”
許嵐煙自報家門,聲音在空曠的屋子裏回蕩,這要不是白天,晚上還真的沒有人敢來。
然而並沒有任何人回應。
“有人嗎?”
許嵐煙再次喚道,依舊沒有任何的回應。
整個別墅,隻能聽到她的回聲,卻沒有任何人回話。
許嵐煙蹙了蹙眉,上下一番打量,發現並沒有人。
難道人已經被賀宴解決了?
不對!
如果他解決了,一定會通知她的,以目前的速度,也絕對不可能辦到。
可如果綁匪還在,不可能在她出現後,還不出來,不見她,又費盡心思的讓她來,這也無法解釋。
“你一個人來的。”
突然的聲音飄來,讓許嵐煙瞬間提高警惕,四下打量,卻並沒有發現任何人。
就連聲音是從哪裏發出來的,都不知曉。
“當然!”許嵐煙鎮定的回話。
“難道你就不怕危險嗎?一個人麵對。”
許嵐煙莞爾一笑:“怕?怕我就不會出現在這兒了。”
“一個別人的孩子,用得著你這麼上心嗎?”
聲音明顯有些不滿,可讓許嵐煙聽著又有些熟悉。
“綁架的事都做了,還不敢見人嗎?”
這不是很奇怪?
完全和她想象的畫麵很是不同。
氣氛如凝固住一般,再次陷入安靜中。
“媽咪!”
右側的房間門打開,賀惟向許嵐煙奔跑了過來,撲到她的懷裏。
“惟惟,你沒事吧。”
許嵐煙緊張的將他上下一番打量。
“媽咪,我沒事。”
見肉丸子活蹦亂跳的,許嵐煙長長的鬆了口氣,看來人已經被賀宴解決了。
“阿煙!”
熟悉的喚聲,讓許嵐煙整個人愣住,抬眸直視著前方,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
“是你?是你救了惟惟?”
“怎麼?才兩個月不見,連哥都不會叫了?”
陸謹言迎麵走來,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精致的五官,透著高貴的氣質,一言一行都彰顯出他的溫文爾雅。
與賀宴對比,他宛如太陽,站在他麵前都能感覺到溫暖,而賀宴宛如冰,與他同在空氣都能冷上好幾度。
“傻了?”
陸謹言輕點了一下發愣中許嵐煙的額頭。
“哥,你不是說要月底才回來嗎?怎麼會出現在這兒?”
許嵐煙還是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陸謹言微微一笑:“我要是再不回來,豈不是見不到你了,這麼危險都敢一個人隻身而來。”
許嵐煙笑道:“我不會有事的。”
她相信賀宴,也正是因為他這份自信,深深刺痛了陸謹言的心。
就在他剛要開口,許嵐煙猛烈一聲尖叫:“啊,我差點忘了。”
說著連忙掏出手機給賀宴發了條信息。
“好了,哥,我們走吧。”
許嵐煙蹲下身子將賀惟抱了起來。
陸謹言看著她的一言一行,在美國這三年,一直拿他為中心的阿煙,現在卻將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別的男人身上。
“哥,你怎麼不走?”
許嵐煙回頭,疑惑的看著他。
陸謹言回神跟了上來:“好久不見,我們是不是應該找個地方好好的聊一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