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準備去簽廣告合同的許嵐煙,卻被賀宴來接走,說是要帶她去看一出好戲,還在懵圈中的她,隻能將簽約的工作交到許文靜身上。
直到車子停在賀家老宅門口,許嵐煙才反應過來:“你已經......調查清楚了?”
“我失勢,自然會有些人坐不住。”
賀宴打開車門下車,許嵐煙緊隨其後。
“這段時間委屈你了,以後便不會了。”
賀宴牽著許嵐煙的手,大步向裏走去。
在來之前,他便已經讓阿成以賀清揚的名義通知了賀家所有人,三叔公、四叔公自然也在內。
整個老宅大廳已經聚滿了人,都是一臉茫然,這樣全部人聚在一起的盛況,還是當初賀宴拿出賀老遺囑的時候。
“清揚,為何將我們叫來,是有什麼大事發生了嗎?”
“是啊,清揚,我們都已經來了這麼久了,到底什麼事?”
賀清揚也是一臉的懵逼,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根本就沒有通知這些人回來啊。
蔣蓉蓉連忙在一旁問道:“各位,是不是搞錯了?我們家清揚可從來沒有通知過各位回來,如今清揚當家,一切都太平的很,哪有什麼大事發生。”
能誇上一句的時候,她是絕對不會吝嗇的少說一句。
“是我請大家回來的。”
賀宴牽著許嵐煙的手大步走了進來,凜冽的氣勢下,整個氣氛都變得凝重,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他們的身上。
賀清揚和蔣蓉蓉的臉色瞬變,心也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兒。
畢竟賀家掌權人這個位置,還有些沒有怎麼坐穩,雖現在公司浮動上還不怎麼看得出來,但論能力來說,都知道賀清揚比不上賀宴。
賀輝的神色也很是不自在,心莫名跳動的厲害。
蔣落蓉沉聲質問:“五弟,你請這麼多賀家人來做什麼?”
葉青雙手環胸,冷嗤一聲:“五弟,你現在好像已經不是賀家的當家人了。”
“嗯,所以我用清揚的名義邀請的大家,清揚,你沒意見吧。”賀宴淡然。
賀清揚不知賀宴要做什麼,便隻能硬著頭皮應下:“沒……當然沒有。”
“賀宴,你召集大家來是有什麼大事要說嗎?”人群中有人發問,語氣算友善,畢竟還是有很多賀家人還是站賀宴的。
“當然,不然我也不會這麼大費周章的讓大家跑一趟,我手上剛得到一份資料,我已經複印了五十份,大家可以看一看。”
賀宴話音剛落,阿成便已經將資料人手發上了一份。
看著內容一個個臉色瞬變。
“十五年,我媽因車禍住院,因頭部重創,被送往了德國,本德國那邊醫生已經確診,並沒有性命之憂,隻要手術後便可以醒來,可卻在手術前去世,而這上麵的打款記錄,便是賀家二爺賀輝打給德國一位腦科醫生的,這位醫生在我媽死後的一個月,也因酒後駕車而遇車禍去世。
其實隻是一個打款記錄說明不了什麼,可賀輝不該與這位醫生的家屬有過見麵,醫生的老婆一眼便愛上了我們家賀二爺,當然是為人還是為錢,便也隻有賀二爺清楚,賀二爺利用感情,讓醫生妻子給醫生水裏摻酒,醫生是滴酒不能沾的,結果喝了摻了少量酒的水,便醉酒出了車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