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說頭發鑒定結果不精準。”
許嵐煙話一出口,許文靜如看怪物似的看著她,一向聰慧的人,怎麼結個婚,懷個孩子就傻了呢?
“你幹嘛這麼看著我?”許嵐煙不自在的撇開眼。
許文靜勾了勾嘴角,皮笑肉不笑道:“沒事,隻是覺得你四哥太專業,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頭發不能檢測。”
許嵐煙立馬領會到意思。也自是知道賀文那麼說是誰的用意。
許國光看了姐妹兩一眼,道:“嵐煙,文靜,不管你們是不是我的親生女兒,在我眼裏你們永遠都是我女兒。”
養育了這麼多年,又怎麼會沒有感情呢。
文煙、文娟之所以這麼做,他本身也就也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
許嵐煙與許文靜同時沉默,養育之恩自當要報,可是已知自己另有身世,又怎麼會不想去了解。
“你打算如何?”
房間,姐妹兩躺到一張床上,望著天花板,許嵐煙喃喃問。
“不知道!”今天的事對許文靜來說,太過突然,腦子裏還是一片的空白,她從來就沒有懷疑過自己的身份,現在突然告訴她,一直叫了二十幾年的爸媽,竟不是自己的親生爸媽。
倆人再次沉默。
半晌,許文靜轉頭看向許嵐煙苦笑一聲:“我們倆還真是同病相憐,都命運多舛,說不定我們倆還真是姐妹。”
許嵐煙笑而不語,笑裏卻是無奈。
——
出了許家,許嵐煙並沒有回賀家主宅,而是不知不覺走到了臨城市醫院。
站在醫院的大門口,許嵐煙邁出的腳又收了回來,做事果斷的她,竟也會在一件事情猶豫上。
常說自己字典沒有‘害怕’兩字,現在竟也害怕進去麵對現實。
看上去她如一個傻子,相信了賀文所說,其實心中還不過因為害怕,不敢去做這個鑒定。
現在心中就猶如兩個小人兒在打架,一個要進去,一個卻說什麼也不要,讓她是猶豫不決。
“小姐,請問有什麼希望幫助的嗎?”
護士的聲音將許嵐煙的思緒拉回。
“我做鑒定!”許嵐煙大步走了進去。
護士是一臉懵逼,怪人連連有,今年怎麼這麼多。
最終猶豫下,許嵐煙還是去做了鑒定。
出了醫院,整個人感覺輕鬆了不少,不是就一個鑒定嗎?不是許家的孩子,又能怎麼樣,大不了去了解自己的身世。
可沒走多遠,便感覺身後有人跟著自己,讓她眉頭一緊,回頭卻沒有任何的發現,再向前,卻又有這種感覺,再回頭,依舊沒有任何的不對勁。
難道是懷孕,神經也變得緊張了起來。
許嵐煙招了一輛出租車,上了車離開,可透過車視鏡,看見身有一輛白色的汽車一直跟著。
直到進了到賀家主宅的最後一條主路,白色的車子才拐了彎。
許嵐煙付了車錢,打開車門下車,望向路的盡頭,別說人,就連車也沒有一輛。
“你在看什麼?”
賀宴渾厚的聲音,將她的思緒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