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裏
第一次許嵐煙安靜的坐在車裏,一句話都沒有說,若有所思著。
賀宴本也就不是一個話多的人,他知她現在需要冷靜的自己想一下,便也就沒有去打擾她。
經過一番思慮以後,許嵐煙才緩緩開口:“今天的事,你怎麼看?”
“未知全貌,不於置評。”
許嵐煙默!
果然問他,等於白問了,可是卻還是忍不住問。
“那你有沒有覺得今天的許文靜,跟以前很不同?你有沒有感覺她今天的表現很……很……”
白蓮花三個字,她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賀宴淡然:“沒注意!”
除了阿煙,其她女人在他眼裏,都一個樣。
無感!
便也就不會去在意。
“那你在注意什麼?”許嵐煙生氣,這人怎麼這麼難交流,也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就看上他了,完全沒有共同話題嘛。
“注意你!”
一句話,便將許嵐煙咽住。
這男人也太會攥了吧。
賀宴凝視的看著她,半晌,眉頭一蹙,湊了過來,許嵐煙還以為他要親親,禁不自覺得臉紅,這麼魅力還真是讓人無法阻擋。
“別這樣,這可是在車上了,阿成也還在呢。”
賀宴伸手摸向她的右耳,道:“你的耳環呢?怎麼少了一隻?”
許嵐煙瞬間恨不得找一個地洞鑽進去。
“你剛剛說什麼?別怎麼樣?”賀宴故作不明的問。
許嵐煙連忙岔開話題:“耳環怎麼掉了,一定是掉在了病房,這可是奶奶送給我的,要是一會兒回去看不見,隻怕她又會多想,我們還是調頭回去,找一找吧。”
這麼囧的事,她怎麼可能說。
賀宴笑了笑,並沒有揭穿她。
“阿成,調頭。”
“是!”
——醫院
剛下車,便迎上徐巍從醫院大門出來。
“你們不是走了嗎?”
“阿煙的耳環掉在了病房,她回來找一下。”
徐巍微微點了點頭,看他情緒並不是特別的高,好似有很重的心思,但賀宴並沒有問,私人的事,他從來都不參與。
就在賀宴牽著許嵐煙的手離開時,卻被徐巍叫住。
“宴,能陪我聊聊嗎?”
煩悶的心情,他實在找不到人訴說,也不敢回病房,怕文靜看出端倪。
賀宴看向許嵐煙。
“你們去聊吧,我一個人上去就行,找到耳環我就下來找你。”說完,許嵐煙大步離開。
“走吧,去車上聊吧。”
賀宴轉身先上了車,阿煙在,他自是不會走太遠。
徐巍緊隨其後。
——VIP病房
就當許嵐煙欲要開門時,卻聽到房間裏傳來說話聲。
“你還真是下得去手,竟對自己都可以這麼狠。”
木緹麗?
許嵐煙眉頭一蹙,放在門把上的手停了下來。
“你看,我說的對吧,隻要你有陸家大小姐的身份在,就算那女人有身份又怎麼樣,徐巍他還不是照樣求著你。”木緹麗恥笑,嘴角還帶著不屑。
許文靜勾了勾嘴角,眼底流露著令人難以捉摸的揶揄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