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立馬露出笑容,眼角還帶著淚水。
“許願吧!”賀宴溫柔的揉了揉她的頭。
“嗯!”
賀蘭閉上眼,雙手合十,開始許願,半晌,睜開眼,將蠟燭吹滅。
許嵐煙好奇的問:“可不可以說說,小公主許了什麼願啊?”
“當然不能說,說了可就不靈了。”
賀蘭一本正經的模樣是逗笑了許嵐煙和賀宴,此時,賀蘭的心情也完全緩和了過來。
看著一個一個被送走的客人,倚在門旁的賀言冷嗤一聲:“還真是個小公主。”
“小公主怎麼了?難道你在三叔三嬸心中就不是小公主了嗎?你的言行舉止有多成熟?”
賀惟冰冷的聲音傳來,對這個表姐,他並沒有什麼意見,可是,她卻一直如此的針對自己最寵愛的兩個女人,他自是忍不了。
再次被懟,賀言很是不悅,為表自己的大度,強忍心中的怒火,哼道:“就算我也是被寵著長大的,也不會這麼的不顧及場麵,將這麼多人涼著,這不是讓五叔看難嗎?”
在她心中,五叔就是一個高高在上,令人仰望的一個存在。
“那你可知道蘭蘭為什麼會這樣?你有了解過情況嗎?你根本沒有,你隻是僅憑的第一印象,就判定了一件事,你這樣的語氣,這樣高高在上的姿態,又有什麼資格在這指責別人?”
第一次,賀惟將紳士拋在一旁,情緒如賀蘭一樣,變得有些激動。
賀言被懟的一時無言以對。
“別用你僅有的眼光去評判一件事,沒有經曆過的事,你根本就沒有這個權利。”賀惟冷冷的丟下話,轉身大步離開。
賀言呆愣在原地,在她看來,一個十歲左右,不過就是一個孩子,可是這個孩子說的話,隻怕是一個大人都無法能言語的。
當她回頭時,隻見五叔抱著賀蘭,牽著許嵐煙的手,三人有說有笑的走來,眼前的景象,猶如一副畫,是那麼的美。
自從五叔遇了火災之後,她就沒有再見他笑過,至少像這麼發自內心開心的笑沒有過,腦中再次響起剛剛賀惟所說的話。
“言兒,我們也該回去了,走吧,明日我們再請你五叔五嬸到老宅,再給你接風洗塵。”
趙香芸的話,將賀言的思緒拉回,這一次她沒有再多言語,隻是點了點頭。
心中裝著事,令賀言在車上一路上都悶悶不樂。
“言兒,你這是怎麼了?”趙香芸伸出手,替她捋了捋眉前的發絲。
賀言轉過頭來問:“媽,賀蘭為什麼見到許文靜會如此大的情緒?許文靜不是她的姨媽嗎?”
“什麼姨媽!”前座傳來賀強一聲不屑的冷哼。
賀言疑惑的看著趙香芸。
畢竟這些年一直在法國,對國內所發生的事,她知道的也並不是很多。
趙香芸猶豫了一下,凝視著賀言,半晌,薄唇輕啟:“蘭蘭之所以見到許文靜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得從她出生的時候說起,當年嵐煙早產,在醫院九死一生的從鬼門關走了一遭,才保下了她自己和蘭蘭,早產對孕婦來說,本就是很傷身體的事,而且早產的孩子,身體體質也沒有正常出生的孩子好,這還是嵐煙的營養好,蘭蘭體質沒有像其他早產兒一樣,身體那麼差,可是也經不起折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