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白桃夭跟司夜寒一起在家裏吃完早飯,就出發去劇組。<\/p>
其實從吃早飯的時候,白桃夭就覺得今天司夜寒有些奇怪,於是路上她便忍不住問道,“你怎麼了?看你心事重重的。”<\/p>
“啊?”司夜寒好像心不在焉的,聽到白桃夭問他,他眼神閃躲了一下,他搖了搖頭回答,“沒什麼,沒事。”<\/p>
“真的沒事兒?”白桃夭有點兒不相信,隨後有些不開心的說道,“你要是有什麼事兒需要我幫忙,或者是覺得我能幫上忙,一定要告訴我,不然我總麻煩你,很不好意思。”<\/p>
“嗯,你放心,我真的沒事兒。”司夜寒肯定的說道,但是他看向白桃夭的眼神,似乎確實是在擔心著什麼。<\/p>
可是顯然司夜寒並不想說,白桃夭也沒有再追問了,兩個人到了劇組的時候,白桃夭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她拿出來一看,竟然是沈忱打來的。<\/p>
白桃夭最近出了那麼多事兒,而且很忙,有一陣子沒聯係沈忱了。<\/p>
這個時候接到沈忱的電話,她顯然很開心,衝司夜寒搖了搖手機,“沈忱的電話,我先接一下,一會兒再進去,你先進去吧。”<\/p>
“好,那我進去等你,你別著急跟沈忱好好聊一會兒。”司夜寒最後又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白桃夭,才跟小鹿一起進去了。<\/p>
白桃夭走到一邊,立刻接通了沈忱的電話,結果就聽見沈忱的聲音暴怒的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p>
“姓慕的這個挨千刀的蠢貨,他是不是腦子進水了?不就是娶了個賤人嗎?用得著這樣公告天下嗎?看能讓老子覺得惡心。”沈忱顯然很生氣。<\/p>
白桃夭聽得一臉茫然,並不知道沈忱在氣什麼,聽沈忱罵完了,忙問道,“好了好了,怎麼生這麼大的氣?發生什麼事兒了?”<\/p>
“你還不知道?”沈忱有些意外,“白桃夭啊,白桃夭,你真是讓我無話可說,你沒有看今天的報紙嗎?也沒有看手機?”<\/p>
白桃夭茫然的搖了搖頭,回答道,“沒有啊,我今天起的比較晚,匆匆忙忙的吃完了早飯,就來劇組趕著拍戲了,到底怎麼了?”<\/p>
“嗬嗬,怎麼了?我告訴你啊,你那最親愛的前夫和你那最親愛的妹妹要結婚啦,現在登的滿大街都是,還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沈忱語氣泛酸。<\/p>
因為他知道當時白桃夭,嫁給慕時的時候,婚禮是秘密舉行的,或者說根本就沒有什麼婚禮,兩個人隻是領了證,便成了合法夫妻。<\/p>
那個小的不能再小,寒酸的不能再寒酸的婚禮,其實隻是白桃夭請了幾個很好的朋友,否則連這個都沒有。<\/p>
可現在呢?<\/p>
沈忱清楚的知道,慕時要娶白木槿,而且會辦一個非常盛大的婚禮,讓全城的人都祝福他們。<\/p>
這簡直讓人無法接受,他衝著電話又罵了一句,“狗男女。”<\/p>
白桃夭想過這一天早晚都會來,隻是沒有想到,會來得這麼突然,而且,這麼讓人無法閃躲。<\/p>
她此時終於明白,為什麼這一早上司夜寒都是悶悶不樂的樣子,司夜寒應該是看到了這個消息。<\/p>
沈忱等了一會兒,見白桃夭沒說話,又有些心疼的問道,“怎麼啦?哭了嗎?你別這麼沒出息好不好?那一對狗男女啊,不管他們以後是死是活,你都不要管。”<\/p>
白桃夭一聽這話,頓時就笑出了聲音,“拜托誰哭了?就像你說的,他們結婚,他們生孩子,他們白頭偕老,跟我有什麼關係呢?我的眼淚就那麼不值錢?”<\/p>
“喲嗬!”沈忱一聽這話頓時來了精神,“小妖精,你這是轉性了?不喜歡慕時了?還是跟我玩兒兩副麵孔呀,一會兒掛了電話自己偷偷去哭?”<\/p>
“我沒有那麼無聊。”白桃夭是真的不在乎了,至少她要強迫自己不在乎,“我一會兒還要去拍戲呢,大女主哦。好啦,你也別為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生氣了,等到這個戲結束,我請你吃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