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白桃夭等人陪著薑哲來到了醫院,還好薑哲的傷大多隻是皮外傷,因此直接清洗包紮了一下,然後開了一點藥,便說人可以回去了。
於是白桃夭、司夜寒跟沈忱一起送薑哲回到了家。
回家之後,薑哲坐在沙發上連聲歎氣,衝白桃夭等人說道,“你們隨便坐吧,想喝什麼自己去冰箱裏找,我身體不舒服就不招待你們了。”
白桃夭立刻點了點頭,她畢竟來過薑哲這裏幾次,因此也算是熟客,便一點不見外的跟薑哲說道,“你別管我們啦,倒是你,現在恐怕也喝不了什麼東西,我給你倒一點溫水吧?”
薑哲點了點頭,“謝謝。”
這一路上都快把沈忱憋死了,這會兒他終於瞅準了時機,立刻跟薑哲確認道,“薑醫生,你說白木槿毒啞了星星的事兒是真是假呀?”
薑哲並不認識沈忱,但是見這人跟白桃夭一起來的,但是卻這樣問自己,他下意識看了白桃夭一眼。
白桃夭立刻搖了搖頭,她還是不想讓沈忱知道,畢竟沈忱的性格太衝動了,要是知道了,肯定會去找白木槿算賬。
可是這個時候再去白木槿那裏鬧,有什麼意義呢?
慕時已經知道了,薑哲卻這樣出來,這件事的結果顯而易見。
薑哲見狀,便無奈的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我是聽說的。”
沈忱一聽就已經有點激動了,立刻追問道,“聽說的?聽誰說的?李特助?還是慕時身邊的人?那個負責照顧星星的小丫頭嗎?”
薑哲再次搖了搖頭,“不是。”
他看起來很累的樣子,躺在沙發上閉著眼睛,明顯不會再回答沈忱的問題了。
白桃夭給幾個人倒了喝的拿過來,見狀便立刻阻止沈忱,“好了,別問了,現在薑哲這個樣子,你讓他休息一會兒吧。”
沈忱有些不滿的瞪了白桃夭一眼,其實這事兒就算是假的,但是捕風捉影的事兒總是有點根據,他覺得哪怕是有一點可能,也應該去找白木槿算賬。
但是現在,顯然眾人都希望他消停一點,他便沒有再開口。
白桃夭把白開水放在薑哲麵前,“薑醫生你喝點水吧。”
薑哲這才睜開眼睛,拿起麵前的溫水喝了一口。
白桃夭見狀又問道,“薑醫生,你要是太累了,我扶你進臥室休息一會兒吧,然後我們也回去了。”
薑哲明白,白桃夭這是想私底下跟自己說幾句話,於是他便站起身點了點頭,“好,謝謝你。”
白桃夭便立刻跟司夜寒和沈忱說道,“你們在這裏等一會兒,我送薑醫生進去,然後咱們一起回去。”
司夜寒明白白桃夭的意思,顯然現在有些話不方便在沈忱麵前說,於是他便搶在沈忱開口前說道,“好,你去吧。”
沈忱本來覺得這種情況下,至少應該讓司夜寒或者他自己去,而不是讓白桃夭一個女人把對方送到臥室。
可現在司夜寒這麼一說,他倒是不好意思開口了,隻能衝白桃夭點了點頭。
於是白桃夭便扶著薑哲進了臥室,接著她立刻問道,“怎麼樣?你跟慕時都說了?他什麼反應?你怎麼被打成了這樣?”
薑哲無力的點了點頭,“嗯,我都說了,慕時他……沒什麼反應,不過你放心,不是他要把我打成這個樣子,是他手下的那些人以為我是鬧事的。”
白桃夭有些不太明白薑哲的話,再次確認道,“你說他沒什麼反應是什麼意思?他不相信你的話嗎?”
薑哲想了想,茫然的搖了搖頭,“不知道,沒有說相信,也沒有說不相信,就是沒有什麼反應,好像我說的事跟他沒有關係一樣。”
白桃夭聽了這話,一顆心瞬間就掉到了穀底,千猜萬想,都沒有想到會是這個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