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諸位看,幾天見效?”袁老笑道。
“十天……”
“十天太久,我看六天足矣……”
“若讓我去治,四天……”
“不知道袁老以為,幾天為宜?”
袁老微微一笑道:“以我之見,隻用三天便可,不過正如溫老所言,就算治好,但也隻能勉強自理,若想做回正常人,怕是難了。”
袁老將目光轉向一邊的葉皓軒笑道:“以你之見,此病幾天可醫?”
葉皓軒微微的搖搖頭道:“半個小時足矣……”
在這一瞬間,整個禮堂的人們都被驚呆了,這葉皓軒是瘋了嗎?
“這貨是哪裏來的?裝逼是吧,袁老都要三天,他半個小時?”
“鑒定完畢,這貨就是在裝逼,你看這老頭癱瘓多年,能三天治好我看已經是極限了,半個小時,除非他是神仙。”
“哪裏來的狂妄小子,滿口胡言,不要以為自己有點能力,就這樣信品開河。”
台下的半數人大怒,紛紛向葉皓軒表示不滿。
就連同台上的中醫八大流派的傳人,臉色也不太好看,這一次來的病人癱瘓多年,以袁老這等國手,也要耗時三天,而這小子也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他的藥方開的高明這點大家都承認。
但牛皮吹的太響了,也未必是一件好事。
袁老壓壓手,讓現場中安靜了下來,雖然不太認同葉皓軒半小時能治愈癱瘓的話,但袁老向來不喜怒於形色,他淡然的說道:“年輕人,做為醫者要為患者負責,不能為了一鳴驚人,而忽視自己原本的職責。”
葉皓軒微微笑道:“做為一個醫者,我當然知道自己的職責所以,”他轉身向那一言不的年輕人說“如果相信我,不妨來試一下。”
年輕人明顯的猶豫一下,但在葉皓軒自信的目光注視下,還是微微的點點頭。
他推著父親來到葉皓軒的跟前,沉聲說:“拜托醫生了。”
葉皓軒瞄過他的雙手,隻見手上布滿老繭,這老繭深厚,似是經常習武的人才生出來的老繭。
而且這年輕人雖然沉默少言,但目光銳利,絕對不是一般人。
“你習過武?”葉皓軒詫異的問。
“是的,我家是豫省的,我曾在嵩山習武八年。”年輕人如實回答道。
“原來是出自少林寺,怪不得。”葉皓軒點點頭“你父親的病,是因鬱所傷,觀他身上的氣息,應該已經臥床有三年了吧。”
“整整三年。”
年輕人的目光中充滿了希翼,葉皓軒能一眼看出他父親臥床三年,那表示,葉皓軒絕對是一個醫道高手,他帶著父親走遍大江南北,結果都是一樣,任何醫生對他父親的病都束手無策。
也有人曾勸他,癱了就是癱了,這輩子恐怕都無法在站起來了,與其帶著他父親東奔西走,不如找個地方安頓下來,讓他父親安度餘生。
可是他從未放棄,他向葉皓軒跪下道:“拜托醫生了,我沒有錢,隻有一條命,如果醫生能醫好我父親,我這條命,以後就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