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江麗麗滿臉通紅,由於葉皓軒用力過猛,她幾乎整個人撲到葉皓軒的懷裏,由於現在天氣比較熱,所以兩人穿的比較單薄,緊緊貼在一起的兩個人都有些尷尬。
尤其是葉皓軒,隻覺得胸口一陣特別的感覺,讓他不自由主的打了一個顫,這女人的身材太有料了。
“到,到底怎麼了?”江麗麗的臉紅的象是熟透的蘋果一樣,加上她成熟的風韻,讓人幾乎恨不得上去咬一口。
“那裏有蛇。”葉皓軒這才說出了原委。
“啊……有蛇……”江麗麗一聲尖叫,撲到葉皓軒的後麵,緊緊的摟著葉皓軒的腰,驚恐的向前看去。
果真,隻見在她剛剛坐的地方,有一條黑色的蛇被葉皓軒的毫針釘到一根樹幹上,這蛇頭生肉冠,蛇信鮮紅,混身漆黑如墨,身為生物學家的江麗麗一眼就認出來了這是一條五步蛇。
這種蛇的毒性極其強烈,如果被咬到,如果在五分鍾之內不注射血清的話,基本上是一個死。
想想自己剛才的身後竟然盤踞著一條五步蛇,江麗麗就感覺到眼前一陣暈眩,如果不是葉皓軒及時現,恐怕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感覺到她火熱的嬌軀不住的顫抖,葉皓軒微微苦笑:“江姐,沒事了,我已經把它給釘在地下了。”
江麗再讓這才驚魂始定的回過身,果然,那條蛇在不停的扭曲著,在它的背上釘著數針銀光閃閃的毫針。
江麗麗這才鬆了一口氣,她現在才現自己正在緊緊的抱著葉皓軒,她的臉不自由主的一紅,連忙鬆開道:“對不起,我有點害怕。”
“江姐,你是生物學家啊,不至於怕這東西吧。”葉皓軒苦笑道。
“就算是生物學家,我也是個女人啊,女人天生是怕這些東西的。”江麗麗紅著臉說。
葉皓軒無奈的搖搖頭,他走上前去,取出魚腸,手起劍落,把這東西的腦袋給削了下來。
這蛇的生命倒也頑強,腦袋雖然被削下來了,但它的軀體還是不停的扭動著,足足過了五分鍾才算是不動了。
葉皓軒從金屬箱子裏取出一條試管,捏起五步蛇的腦袋,從它尖利的牙齒上把它的毒腺取了出來,然後又放進去幾根銀針淬毒。
“你這是幹什麼?”江麗麗好奇的問。
“我有種直覺,總感覺這山裏有些詭異,五步蛇的毒可以說能秒殺一切靈長生物,用這個防身的話,要比獵槍好用的多。”葉皓軒笑著解釋道。
剛剛見識了葉皓軒的飛針絕技,江麗麗對他這話深信不疑,畢竟那幾根毫針還在樹幹裏插著,難以置信,這紅如牛毛,軟若絲的毫針,竟然能刺入樹幹裏,正常人真的做不到這些。
在原地休息了一陣,兩個人又向山上走去。
走到半山腰的時候,一個石頭砌成的小廟出現在兩人的視線裏,這想來就是樹民們所說的山神廟吧。
隻是這廟搭的極其簡陋,廟體是一些山石堆成,屋頂是些稻草等東西搭成的,嚴格來說就是一個石頭堆成的草棚子。
兩個人信步走去,隻見在廟的正門口有一個大磨盤,上麵還有著某種動物的殘肢,江麗麗走上前去,細細的看著那動物的殘肢,從骨頭和體型依稀可以分辨出來這是一頭山羊。
“這是一頭羊,是祭品嗎?”江麗麗有些疑惑的問道。
“應該是祭品,這裏的人每年都要在這個時候祭拜山神,我們進山前一段時間,他們剛剛拜祭過。”葉皓軒點點頭答道。
葉皓軒細細的在四處看一下,隻見這裏還有些殘留的肉屑,他有些疑惑的說:“看起來這頭羊是經過某種動物撕食的。”
江麗麗拿出鑷子,夾起一點殘餘的肉屑,由於時間太久了,這些肉屑已經被風幹了,她又細細的在四處看了一下,隻見在地上,有種不知名動物的腳印依稀可見。
“這裏有腳印,象是有人來過。”江麗現有些疑惑的說,她說著拿出一把尺子,量了量地上殘餘的腳印,然後根據形狀,在地上劃出腳印的大致形狀以及大小。
“那兩名感染的村民來過這裏,村民們祭拜完以後,祭品是要留在這裏的,那兩個人是來偷祭品的,不過這頭羊隻剩一半,另外一半好象是被某種動物撕扯過。”葉皓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