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來,就是解決事情來的,就連圍觀的人也以為事情會暫時告一段落了。
“這三個傻逼今天來為難我,我教訓他們一頓。”葉皓軒向地下的三個人指了指。
由於這幾個人斷手斷腳的,所以現在臉上沒有一點血色,所以看起來象是乞丐一樣。
就算是這件事情到此為止,以後京城三傑的名聲也將會大不如以前了。
“你想要他們怎麼做?”邵清盈道。
“道歉。”葉皓軒吐出這兩個字。
“好。”邵清盈點點頭,轉身對花鑰說:“道歉。”
花家和邵家有些關係,算起輩分來,花月和邵清盈還算是表親,隻是花鑰怎麼也沒有想到邵清盈會來這一出。
“你說什麼?我道歉?”花鑰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我說,道歉。”邵清盈淡淡的說。
“你有沒有搞錯,你沒有看到我被人打成這樣嗎?”花鑰大怒。
“那是你自作自受,如果你不道歉,我馬上叫姨夫過來。”邵清盈淡淡的說。
邵清盈的姨父就是花鑰的父親,他父親平時就極為嚴厲,花鑰雖然天不怕地不怕,但最怕的就是自己的這個父親,一聽邵清盈這樣說,他不自由主的打了一個冷戰。
歸根結底,事情的原因還是因為自己這邊的人鬧騰起來的,如果叫來了父親,父親非但不會為他出頭,反而會讓自己的麵子丟的更大。
花鑰的心裏經過一番天人交戰,他最後還是屈辱的點點頭,他聳拉著腦袋道:“對不起。”
“大聲點。”邵清盈厲聲道,絲毫不給自己這個表弟留一點麵子。
“對不起,我錯了。”花鑰屈辱的大叫,他清楚他這一聲吼出來,以後京城三傑的身份在也跟他沒有關係了,他也在也沒有臉在這個圈子裏混下去了。
被人打的象是死狗一樣,還要向對方道歉,這是花鑰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滾出去,以後不準在踏入帝景宮半步。”邵清盈向外一指。
可現在花月哪裏還會自己走路?一名醫生連忙招呼兩名護士推著車走了過來,眾人七手八腳的把他抬到了車上,然後他這才坐著救護車離開。
“你呢。”解決完了花月,葉皓軒走到了燕十三的跟前。
燕十三不自由主的打了一個冷戰,相比花月而言,燕十三比較怕死,他怕葉皓軒把用到花月身上的手段用到他的身上,他不自由主的看了一眼葉連成,想讓葉連成幫自己解圍。
但是葉連成神色難看的象老婆剛跟自己跑了一樣,連看都不看他一眼,燕十三的心中不由得一沉,看來今天不認栽是不行了啊。
“葉少,對不起。”盡管知道自己這樣表現的骨頭太軟了,跟他拚命十三郎的外號極不符合,但燕十三還是老實的道歉了,因為他不想落得花月一樣的下場,被揍了一頓不說,最後還是得低頭認輸。
哢嚓……葉皓軒毫不猶豫的把燕十三腿上的傷口在次來了一腳。
“啊……葉皓軒,你幹什麼,我道歉了……我已經道歉了。”燕十三象是殺豬一樣的慘叫了起來。
“因為我心情不好,你剛才的態度讓我很不爽,怎麼,有問題嗎?”葉皓軒麵無表情的說。
“沒問題。”燕十三眼前一陣陣的黑,他現在後悔的要死,他沒事幹嘛找抽的來跟葉皓軒過不去?盡管有葉連成在,但葉皓軒在短時間內闖下這麼響的聲望,這絕對不是葉連成所能比的。
“抬走吧。”葉皓軒揮揮手。
另外一幹醫生護士這才七手八腳的把臉色灰敗的燕十三抬到了救護車上,開著救護車匆匆的離開。
“你呢。”葉皓軒走到鬱峰的跟前。
鬱峰是有真功夫的,葉皓軒扯斷他兩根手臂,他連哼都沒有哼一下。
但鬱峰這個人在於識時務,他們京城三傑,有兩傑已經屈服了,如果他現在還嘴硬,那是找死,他點點頭道:“葉少好手段,我認栽,對不起。”
他知道,隨著他這句話說出來,京城三傑的名號便不複存在,以後他們所謂的京城三傑,隻能是圈子裏的人茶餘飯後的笑柄。
“滾吧。”葉皓軒象是趕蒼蠅一樣的揮揮手,鬱峰咬著牙站了起來,走到了救護床上自己躺了上去。
至少比那兩個人要有尊嚴,他們是抬上去的,我是自己睡上去的,鬱峰如是想到。
“吩咐下去,以後這三個人,是帝景宮的黑名單,踏入帝景宮半步,一律打斷腿。”邵清盈向帝景宮的負責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