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皓軒點點頭,然後站起來道:“好了,我的話問完了。”
“就這樣,完事了?”女人有些不敢相信的問,就問這幾分鍾,這人愣是出了兩倍的價格。
“不然呢,你還真想服務一下?”葉皓軒瞥了她一眼。
“我是做這一行的,拿錢了不辦事,我心裏過意不去啊。你要嫌髒的話,我給你口?我可從來不給別人這樣玩的。”女人說。
“不用了,這一行是吃青春飯的,賺的差不多了就改行算了。你前不久才墮過胎吧?醫生是不是說你的子宮壁已經很薄,以後恐怕會很難懷孕了?”葉皓軒問。
“你,你怎麼知道的?”女人吃了一驚。
“我是醫生,看出來的,如果你想從良,想找個人安安份份的嫁了,就去那邊良伯的診所裏,我白天在那裏坐診,我可以幫你恢複到正常。”葉皓軒道。
“你說真的嗎?”女人站起來有些激動的說。
“當然是真的,不過我今天來這裏的事情你不要向別人提起,說多了對你沒有好處,你不想惹麻煩的話就裝做什麼也不知道。”葉皓軒說。
“我,我懂。”女人連忙點點頭,她又不傻,她清楚象葉皓軒這種來夜店不找女人的人一定不簡單,話說的多了恐怕會對自己不利。
葉皓軒點點頭,他轉身走到了樓下。
四處轉了一圈,依然沒有見到羅妍,葉皓軒有些疑惑,看看時間已經淩晨兩點了,按理說她也快下班了。
他拿出手機,拔通羅妍的電話,電話響了幾聲,對方便即接通,但是一直沒有人說話。
“妍妍?”葉皓軒眉頭一皺,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大對頭。
一連叫了幾聲,對方依然沒有人說話。而一陣喝罵聲從話筒的另外一端傳了過來。
葉皓軒心中一緊,羅妍是出事了。其實象酒吧這種髒亂的地方是不適合女孩子呆的,他連忙問吧台的服務員:“羅妍去哪了?”
“隨飛哥一起上樓了。”服務員擦著杯子向二樓一指。
葉皓軒轉身便飛奔上二樓。
二樓是一些包廂,裏麵時不時的傳出喧嘩聲和喝酒劃拳的聲音,葉皓軒的神念出,他快的在這十幾間包廂前行走。
突然,他停在一間包廂前,他的感知力已經鎖定了羅妍就在這間包廂裏麵。
葉皓軒一拳砸出,把這並不厚實的木門給砸開,他舉步走了進去,然後順手掩上了房門。
包廂裏麵有五六個人,羅妍赫然在這裏麵,她雙手捂著不整的衣衫,縮在沙的一角。在她的跟前還有一個五大三粗,脖子裏戴著一個拇指粗金項鏈的漢子,這想必就是傳說中的飛哥了。
“媽的你哪裏來的,滾出去。”有個小混混見葉皓軒闖了進來,他不由得大怒,伸手就要向葉皓軒腦袋上拍去。
葉皓軒快的一拳砸出,然後收回。
那名小混混直接被砸飛,腦袋撞到了牆壁上,連哼都沒有哼一聲就倒在地上不動了。
室內的人吃了一驚,他們乎的圍了上來,這才重視起來葉皓軒這個不之客了起來。
“兄弟,你混哪的,這是飛哥的場子,你想來砸場子嗎?”有個雞冠頭臉色不善的盯著葉皓軒,手裏戴上一個銅質的手盔,他一邊摩拳擦掌一邊向葉皓軒走來。
“我朋友。”葉皓軒向驚恐的羅妍一指道“讓我帶她走,這件事情我就當沒有生過。”
“哈哈,你特媽的磕藥磕多了吧。”一群小混混放聲大笑。
那名雞冠頭笑了一陣後惡狠狠的說:“你特媽的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也敢這麼囂張,飛哥中意已久的女人,豈是你說帶走就能帶走的。”
他說著突然一拳向葉皓軒砸來,他手中的分指手盔堅硬無比,這一拳砸來來,足能把人的助骨砸斷。
葉皓軒一把將他的拳頭抓在手中,他微微一笑,右手輕輕的一握。然後便即鬆開。
他這一把,那雞冠頭的臉瞬間變了顏色,他捂著自己的右手踉蹌後退,同時一聲慘絕人寰的叫聲從他的喉嚨裏了出來。
“雞哥,你怎麼了?”那群小混混連忙扶住雞冠頭。
雞冠頭舉起手來,隻見他套在手指上的分指手盔,現在已經變了形。他的五根手指被這手盔擠壓的幾乎不成形了。
在場的人臉色都變了,這手盔是鋼質的,堅硬無比。到底手勁大到什麼程度才能一握就能把這精鋼給握得變形?
一直沒有說話的飛哥站起來了,他沉聲道:“兄弟你是哪個場子裏來的,我是洪哥手下的大飛。這場子是我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