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卓笑了,說道:“哦,對了,今天我得出發,看看那珊瑚杖的動靜。”
皮朗說道:‘珊瑚杖?那個梵婀玲的珊瑚杖?怎麼,它又出現了?“
楊卓說道:“對,梵婀玲姑娘那柄珊瑚杖很神奇的,不能叫它落到奸人的手裏,不然後患無窮啊。”
皮朗點頭,說道:‘好吧,我們義不容辭,陪你們去找就好了。“
楊卓說道:‘你們陪著我們一起東西奔波,辛苦幾位了。“
皮晏笑道:“嘿嘿,我們不辛苦,反倒是你們太辛苦,總是夜不歸宿的。”
蜀中魁笑了,說道:“夜不歸宿?用的恰當好處,江湖中人不總是夜不歸宿嗎?如果換到了一般人身上,那就不是什麼好話了。”
皮晏嘿嘿一笑,說道:‘是我口誤,算是晚上不住,白天呼呼了。“
楊卓兩個人哈哈大笑,一時六個人都跟著哄笑。
那時,幾個人起身到一處鄉村酒家吃點東西,就此南下尋找珊瑚杖的蹤跡。
皮晏當時在一處樹上,發現了一個花形的標誌,很是別致,從未見過。
皮晏把大家叫過來,說道:‘你們看,這是什麼花,挺好看的。“
蜀中魁看了看,說道:‘這是南方的木棉花,又稱英雄花。“
楊卓說道:“這木棉花倒也聽過,聽說是滇北川南的名花,而且花落後不褪色,所以稱為英雄花。”
蜀中魁說道:‘不錯,這話的確產自川南山裏,花瓣紅潤,而且像棉花一般,落花不褪色,的確是十分引人羨慕的。這花我在川南見過,不知道怎麼在這裏,出現了木棉花的標誌呢?‘
楊卓說道:‘梵婀玲姑娘,該是滇北或川南的人,這個標誌,有可能是她留下的,我們順著這標誌走吧,或許會有線索的。“
蜀中魁點頭,說道:‘好,我們往南走。“
一時,幾個人順著這木棉花的標誌,一路向南,直到了襄陽,才沒了這木棉花的標誌。
襄陽曆來是湖北的北大門,正當要衝之地,北麵是山,南麵是水,地形極為險峻。
木棉花的標記實在襄陽城隍廟附近消失的,幾個人落足於城隍廟附近。
這裏倒也安靜,幾個人一直待到了夜幕垂落。
夜色深沉,廟裏都安靜下來,四下裏隻能隱隱聽到幾聲鳥鳴,和一些零散的燈火。
城隍廟附近,夜幕籠罩下,一切都是灰蒙蒙的,似乎外麵下起了淡淡的霧水。
不知何時,那裏傳來了淡淡的琴音,從四麵八方傳來,琴音叮咚,沁人心脾。
楊卓九個人從琴韻中可以得知,這是梵婀玲的琴聲。
一時,九個人循著這琴音,向東而去。
東麵有家廢園裏,琴音戛然而止,幾個人跳進了廢園。
廢園裏,卻傳來了異樣的光彩,紅綠相間,十分可怖。
幾個人詫異時,卻看到人影飄來,卻是傅施迦。
傅施迦的背後,卻是跟隨而來了九個漢子,都是手持長刀,卻是西羌高手。
那九個人如影隨形,緊隨傅施迦,刀光隨影,淩空而至。
傅施迦陡然嬌叱一聲,回手就揮起了這手裏珊瑚杖,珊瑚杖上發出了紅綠相間的神采,立時如電光肆虐,雷山交集,四下裏都是湛藍色的光環,九個人一時退卻,收斂了追擊的步伐。
但是傅施迦稍稍鬆神,幾個人就再次追來,不死不休。
傅施迦停在了一個石柱後,一時反手再次發出了淩厲無匹的掌功,這掌力卻也夾雜了綠油油的神采,紅綠之間,威力更強,連傅施迦整個人都帶著這種可怖的色彩,猙獰可怖。
這掌功夾雜了綠油油的氣勁,卻比原來攻勢減弱了少許。
九把刀如風如雨,攔截了傅施迦的攻勢,將她包圍。
九把刀,九個人依舊是三三組合,此退彼進,此進彼退,車輪戰一般圍攻傅施迦。
這幾個人可怖之處,不禁在於這淩厲而惑人的刀光,還有這對於雷光之力的抵禦力超強。
如果換了一般人,被這珊瑚杖的雷光擊中,就得非常難受,但是他們似乎對這雷光有著天生的免疫力和一定的閃躲能力。
三十招過去,傅施迦掌功攻擊的圈子,卻越來越小,九把刀攻擊的範圍逐漸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