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打的東西急要,葉芙正想叫安淘將這兩人安排在府上住下,就聽見安淘在裏間“噗嗤”一聲笑出來,還夾雜著不敢置信的“王爺!”
“嬤嬤,讓這兩位師傅在咱們院子住下吧。”葉芙隨口叫住她的陪嫁嬤嬤。
“小……王妃!”嬤嬤哪裏能同意,“這女子的後院可不能住人的。”
葉芙卻不甚在意,“無妨,我有要事讓他們辦。”
“這……”這也不行啊!王妃本來名聲就不好,已經被王爺發落到這小院子來了,若是再留兩個男子在院裏住著,那名聲可就更不能要了。
正在嬤嬤為難的時候,安淘從裏間出來了,用手遮著右邊的臉,“二位跟我來吧。”
看著安淘將人帶走去安置,嬤嬤才鬆了一口氣,“王妃啊,雖說王妃灑脫,可這男女大防您還是要注意著呀!”
瞧那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好像她和那倆男人滾床單被她家嬤嬤瞧見了似的!
“嬤嬤快去忙吧。”說完,她逃也似的進了裏間。
尉遲深的衣服已經傳好了,規規整整的坐在輪椅上。
“多謝了。”若不是尉遲深發話,安淘也不會自作主張將兩個木匠待下去安置。
“你真能治好本王的病?”原來她那圖紙上畫的是醫療器械,給他用的嗎?
葉芙深深看了尉遲深一眼,“被人懷疑,是每一個神醫都會發脾氣的事情。”
言外之意是,尉遲深這個龜孫兒要是再敢懷疑她,她就要發脾氣了。
但尉遲深的重點,卻是放在了“神醫”兩個字上麵。
這死女人還挺會給自己臉上貼金!
“王妃!”月華在門外喊了一聲,這丫頭脆生生的聲音很是好聽。
“進來吧。”她派月華出去打探消息了,事情畢竟和尉遲深有關,也該讓他聽聽。
就見月華手裏拿著兩個糖葫蘆,獻寶似的遞給葉芙一個,“王妃,你最愛吃的冰糖葫蘆。”
葉芙接過來,這是原主愛吃的,不過她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並不反感,就一邊吃一邊聽月華稟報。
看月華正要將冰糖葫蘆往嘴裏塞,尉遲深充滿暗示性的咳嗽了兩聲。
月華嚇了一跳,這才看見尉遲深就坐在她身後,嚇得趕忙行禮。
“拿來吧。”尉遲深直接伸手。
月華一愣,什麼玩意兒就拿來?
她看了尉遲深一眼,才發現尉遲深正盯著她手上的冰糖葫蘆。
“嘶嘶”的深吸了兩口涼氣,才算是冷靜下來,這是王爺!冰糖葫蘆也不是什麼好玩意兒,給他吧給他吧!做足了心理建設,才揚起笑臉,猶猶豫豫的將冰糖葫蘆遞過去。
“正如王妃所料,林綰清那賤人出了王府並沒有落魄的不像樣子。”
“她去哪兒了?”葉芙問。
“秦府。”月華咬牙切齒,耳朵裏還能聽見尉遲深“哢嚓哢嚓”咬冰糖的聲音。
秦府?不認識啊!
對,您老認識誰?
“衝你來的吧。”
尉遲深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角沾著的冰糖,朝著葉芙揚了下下巴,你怎麼知道是衝我來的?
死女人這麼招人恨,沒準是衝你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