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狗子摸爬滾打這麼多年,身手也算敏捷,向後一跳便躲開了。
而翔哥這一腳踹空,順勢便摔在地上表演了一個劈叉。
感受到大腿根撕裂的疼痛,再也忍不住,伸手指著狗子:“都他娘的給我上,砍死這幫傻逼!”
頓時,身後那五十多個小弟齊吼一聲,端起手裏的鐵棍便衝了上來。
“臥槽,別打我!”
老淩原本站在隊伍前麵,見對方都撲過來,頓時開始抱頭鼠竄。
心中的恐懼,已經徹底淹沒了他。
甚至於兩條腿都已經開始發軟,要不是怕被踩死,他都想直接躺地上裝死屍了。
悄悄躲在牆邊,雙手護著頭,就像受驚的鴕鳥一般,不停哆嗦著。
耳邊已經全是慘嚎聲,以及劈裏啪啦的敲擊聲。
此時他整個人已經幾近崩潰,心中已經開始後悔幹嘛要跟著陸雲來火拚。
如果不跟過來的話,那他現在應該正躺公園的長椅上睡覺吧?
越想,心中越是後悔,到最後忍不住流下了悔恨的淚水。
本來,按照他的想法,雙方怎麼可能打得起來?
這可是二十一世紀,是法治社會,兩幫人聚在一塊,充其量就是互相叫罵一陣,最多再吐吐口水也就完了。
結果沒想到,竟然還真的打了起來!
抱著頭,不知道過了多久,耳邊隻剩下零星的慘嚎聲。
老淩將頭從胳膊裏悄悄的探出來,借著月色,偷偷的瞄了眼巷子裏的場景。
隻見地上躺了一地的人,由於周圍昏暗,並不能看清他們的具體樣子。
見周圍有幾個人正拿著鐵棍晃悠,老淩心裏頓時打起了退堂鼓,開始琢磨起了逃跑的路線。
不過要不要一塊把那傻女婿給揪出來?如果救的話,我本來就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但不救的話,音柔那邊……
想起閨女那副失魂落魄的樣子,老淩心裏一發狠,便想要起來跟周圍幾個混子拚命。
結果還不等他站起來,耳邊便傳來了一陣熟悉的聲音。
“喲,找了半天,原來你在這啊?”
這個聲音聽在耳中,頓時讓老淩放鬆下來,順勢癱倒在了地上。
“你小子,可把我給嚇死了,我正想去救你呢……”
“救我?我可是看你在這躲了半天了。”
陸雲眉毛一挑,毫不留情的戳穿了老淩。
“我、我這是保存實力,準備找機會把你救回去。”
老淩說著說著,聲音逐漸低了下去。
陸雲雖然嘴上不留情,但心裏還是明白老淩的意思,伸手將他拉了起來。
此時老淩左右一看,頓時發現原本吊炸天的翔哥,正癱坐在地上。
而腳下那一灘晶瑩的液體,正散發著一股淡淡的騷臭味。
“虎哥!虎哥饒了我,饒了我吧虎哥!”
費翔兩條腿都斷了,在地上掙紮著爬到狗子麵前,伸手抱住了他。
不過狗子卻皺了皺眉,抬腳便將其踹到了一邊,而後屁顛屁顛的來到了陸雲麵前。
“雲哥,所有人都解決了,您看怎麼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