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們到底是誰?我沒有得罪過什麼了不得的人物!”
錢貴嚇的尿褲子,一股子尿騷味瞬間彌漫開來,但是為了活命,他指著幾個雪羽衛緊張的喊話求解。
他苦思冥想,真的沒想起到底得罪了何方神聖?
一看這些渾身血腥味的殺手肯定是頂級的貨色,能有這樣的人做護衛,必定不簡單。
“嘎嘎,錢貴,你不是喜歡讓人猜謎語嗎?我也給你來個謎語,你猜啊,你猜我說不說呢?”
雪羽衛的牛翰站出來,勾勾手指,學著錢貴平時的囂張模樣,不屑的笑道。
錢貴真想說那句口頭禪:“你猜我猜不猜?”但這種情況,真的不敢說啊。
屋外傳來了陣陣慘絕人寰的呼救聲,不用說,那是被屠殺的下人和親屬在求救。
“放過我吧,我可以給你們當狗,隻要你們放過我一命!”錢貴趕緊跪下磕頭,求活路。
他不敢賭,在活命麵前,什麼尊嚴,什麼麵子都是垃圾。
“當狗?就你?你還不配給我家主子當狗!”牛翰很不屑的搖頭笑道。
要是少主想招人,上城的那些大家族子弟都得跪著來求收留,就憑你一個十八線小城市的紈絝少爺?
當狗,都對不起少主的名聲!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就算死,也得讓我死個明白吧?”錢貴悲憤萬分的喊叫著。
連華東省三大巨頭之一的常家都非常重視錢家的存在,錢家好歹是清河幾大家族之一啊,竟然被人說當狗都不配?
這些殺手到底是哪個家族的?
“錢貴,你猜啊!你欺負人的時候,你可曾想過別人的死活?
有道是,天道輪回,不曾饒過誰。
你錢家為了一己之私,坑害了清河市眾多無辜人家,這就是報應!
錢貴,記著下輩子做個好人!
老六,送他一程!”
牛翰冷哼一聲,他們可是查過這個錢貴的資料,從十二歲就開始禍害家裏的年輕保姆,十六歲開始禍害了家教老師,這種畜生死有餘辜。
“都給我住手!不然,我和你們同歸於盡!”
就在老六要結果錢貴的時候,一陣年邁有力的喊聲傳遍了錢家角落。
“帶著這個廢物,一起去看看。哼,在我們手上還想鹹魚翻身?門兒都沒有!”牛翰轉身嘟囔道,帶頭走出去。
此時的錢家大院,眾人分成兩派,一派是雪羽衛成員,一派是錢家人。
在錢家人麵前,有兩個老人,一手扯著衣服,顯露出上身捆綁的炸藥棒,一手上拿著起爆器,臉色煞白的和雪羽衛對峙著。
牛翰聽了這喊聲,心中見獵新奇,嘴裏叼著棒棒糖,下樓走到大院裏。
至於為啥叼著棒棒糖,那是他們看到陸雲整天叼著棒棒糖,覺得這造型很威武,在雪羽衛中間便開始流行叼著棒棒糖的動作了。
隻是陸雲叼著棒棒糖是為了裝傻賣萌的,他要是知道雪羽衛一群頂級殺手叼著棒棒糖執行任務,恐怕得笑破肚皮。
“呦嗬,我還以為錢家都是沒種的軟蛋呢,總算見到兩個硬氣點的了。
老菜幫子,幹啥呢?
別一抖手,先把你的子子孫孫送去見閻王了!”牛翰不屑的笑道。
這一說,還真有效。
剛才,錢家人被雪羽衛追殺的無路可走,兩個老人身纏炸藥走出來之後,雪羽衛有些猶豫了,主動避開兩個老人。
錢家人以為兩老人身邊最安全,所以,都聚集在老人身邊,但這兩人身纏炸彈是事實啊。
一些膽小的錢家人主動與老人拉開距離,恐慌的看著老人手中的引爆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