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碰我,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她看他的眼神冰冷且厭惡,再也沒了從前的炙熱雀躍。
溫靳璽捏了捏拳頭,不甘心地低吼,“他們都行,為什麼我不行?”
顧淺的踢打抗拒,讓他憤怒到失控。
“你不是想要麼?我給你!”他連解帶拽地脫了襯衫甩出去,強行掰開顧淺橫在兩人間阻撓的拳頭,扯了皮帶俯身貼上她,不甘且嫉妒地撕她的衣服,“16歲我就想這麼幹了!”
布料撕裂的聲音響徹房間,他借著撒瘋的殼,釋放被壓抑了近十年的感情。
他也是有七情六欲的人,不是清心寡欲的神,那是高中的某夜,宿舍熄了燈後帶了點顏色地在聊班裏的女孩,溫靳璽不參與這種羞恥的話題,卻夢到睡前在室友電腦裏看到的令人麵紅耳赤的電影畫麵,電影裏的男女主成了他和顧淺……
溫靳璽是被嚇醒的,茫然地換掉髒了的底褲。
原本就因體育測試結了梁子,現在他更討厭顧淺了,整個高中三年,他變著法的刁難了顧淺三年。
臨近高考,她請假了,整整半月沒去,他莫名的煩躁。
徐舒雅告訴他,顧淺跟顧晏根本不是兄妹,去醫院墮胎的也根本不是林曼舒,是顧淺!她懷了顧晏的孩子,所以顧晏才退學的。
溫靳璽到現在還記得,臉色蒼白的顧淺是哭著跟顧晏從醫院出來的。
吻著吻著他破碎的哽咽,有滾燙的眼淚砸在顧淺脖頸間,“真髒。”
顧淺僵住,心裏破了洞,卻表現的滿不在乎,“是沒你的徐舒雅幹淨。”
溫靳璽煩她總是拿話刺他,翻身坐起,“你為什麼總跟她過不去!她是個孕婦!”
顧淺緊攥著滑落的裙子,一點點地提起來,遮住了凍的冰涼的肩頭,身前卻失去了遮蓋。
溫靳璽扯裂了她的裙子,從領口到腰間,原本他壓著她,有體溫暖著,顧淺沒感覺,現在顧淺僵躺在沙發上,上半身幾乎不著寸縷。
她緊捏著那半截衣料,心如死灰卻隻能如鯁在喉,“她是孕婦,所以在餐廳推開我,護著她?”
她意味深長地問,卻用了肯定的語氣。
“那是人命!”溫靳璽偏頭失望地盯著她,誅心指控,“你怎麼可以這麼壞?如果我沒接住她,就是一屍兩命,她若是起訴你,你是要坐牢的!”
溫靳璽想,是他太縱著顧淺了,所以她才從刁蠻任性變本加厲到膽大妄為,因為料到他給她善後,所以她總是有恃無恐。
“我懂了。”顧淺撐大酸澀的眼睛盯著天花板,“你可以走了。”
不知悔改!溫靳璽霍然站起,“你難道沒有丁點兒的悔意麼?”他氣的哆嗦,“你是在怪我推了你?我不護著她,難道看著你殺人坐牢麼!這事明明是你做錯了,可她卻怕你誤會,連夜趕來給你解釋,你電話不接,家不回,舒雅傻傻地在樓下等了你一夜,現在還在醫院保胎!你到底要鬧到什麼時候!”
“起來,跟我去醫院道歉!”溫靳璽發狠地將顧淺從沙發上拽起來,顧淺殘破的裙子滑落到腳踝,她絆了下磕到桌角,膝蓋瞬間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