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芊芊點點頭,那就對了。
“不要緊,這病複發幾次之後,就會慢慢痊愈了。我再給你拿幾服藥,你不必來了,保證藥到病除。”
那人感激涕零,再三道謝。
他在附近也找了大夫,但是絲毫不見效,隻好再次找了過來。
他離開之後,洛芊芊靜下心來,有花傾城,什麼事情都不用她操心了。
花傾城單人獨騎,不緊不慢的跟在車倆後麵。
等車輛進了村子,那人走進了一座還算氣派的宅院。
等屋子裏飄出了濃濃的中草藥味道,花傾城一腳踹開了房門。
那人一驚,滾燙的湯藥灑了一身,燙的他跳了起來。
“你,你是什麼人?怎麼私闖民宅?”他怒目而視。
花傾城凜然一笑:“私闖民宅?哈哈,你謀財害命又該當何罪?”
那人臉上頓時沒了血色,嘴唇哆嗦著,不知該說些什麼。
“你,你究竟是什麼人?”他惴惴不安的問。
花傾城一句廢話沒有,抬手一掌,那人軟軟的倒了下去。
花傾城俯身哈腰,一把拎起了他,走到院子裏,隨手把他扔進車裏。
他這院子裏,還有幾個服侍的下人,看到凶神惡煞的花傾城,嚇得渾身顫栗都不會動了。
“車夫,跟我走。”花傾城冷喝一聲。
那車夫兩條腿都軟了,被花傾城震懾的眼睛都直了。
“想活命的,就跟我走。”花傾城沒有耐性的大喝一聲。
那車夫這才回過神兒來,哆哆嗦嗦的跨上了車轅,在花傾城的指揮下,往前走去。
城西一座僻靜的宅院裏,白衣白衫的寧離歌臉色凝霜,眼睛如同尖刀一樣鋒利。
花傾城把那男子扔在地上,看到改扮後的寧離歌扯了扯嘴角兒。
他粘了胡子,看著跟舅舅越發的相似了。
伸手點了那人的幾處穴道,地上的人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看到寧離歌喋血的眼神兒之後,他猛然睜大了眼睛。
“你,你……”
“羅平,你還記得本公子嗎?”寧離歌的聲音也有幾分中年男子的蒼涼。
羅平身體篩糠似的抖了起來,“我,我,公子,你,你沒死?”
寧離歌的笑容恐怖的令人汗毛都豎了起來,“讓你失望了,我命大,活了下來。隻是,我找了你二十年,你倒是活的安生。”
花傾城一腳踢了過來,那人痛苦的哼了一聲。
寧離歌已經聽到了骨頭斷裂的聲音,卻沒有一絲憐惜。
他這麼善良的人,竟然都起了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