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真邊聽林易秋講述邊點頭,“嗯,這想法挺新奇的,但卻是個不錯的法子。好,就按你說的做。”
講完工作上的事情,林易秋那種在宮裏全身不自在的感覺又來了,巴不得馬上走,可是齊真卻心情極好一般拉著她東聊西聊,為了盡快脫身,林易秋隻好默默喝茶,點頭為主,搭話很少。
終於,齊真似乎也覺得有些無聊了,叫了宮女進來。
宮女似乎早就被交待了什麼,手裏還端著了個托盤。托盤上麵蓋著塊紅布。
“你為本宮辦事,本宮也該好好賞你。看看,本宮給你的賞賜喜不喜歡?”
宮女將托盤放在林易秋麵前,然後揭了紅布。
林易秋頓時覺得眼前金光閃閃。
嗬,除了大坨大坨的金錠子,還有瑪瑙,珍珠,寶石,滿滿的一托盤。
此時,她隻佩服剛才那個端托盤的宮女,手勁咋那麼大呢,端這麼重的一盤東西居然很輕盈的樣子。
“這個……”林易秋很想視金錢如糞土,可是這麼多糞土就算做肥料也是很有價值的,更何況她可是付出勞動的,收點糞土做報酬也是應該的。
“皇後賞賜,卻之不恭哈,那我就收啦。”既然想要,林易秋便不搞那些三推四卻的虛的了,直接將托盤往自己麵前一拉,“謝謝皇後。”
齊真抿嘴一笑,又道:“聽說你父親現在在你開的那家林家醫館坐診,已經有神醫之美名。看來虎父無犬子,你父親還有你都深得林國手真傳,林家也算是真正的名醫世家了。”
林易秋見齊真的話一頓,適時謙虛了兩句,“過獎過獎,家父自然是棒棒噠,我嘛,半桶水而已。”
她生怕皇後讓她進宮做女醫,到時就不得自由了,寧可先自貶幾句。
果然,齊真也沒接著說什麼,隻是再次表達了想讓林知禮進太醫院做院首的意思,林易秋鬆了口氣,順便也便父親表達了做慣乞丐懶做官的意思。皇後倒也沒勉強,又扯了一些其他話,眼睛就眯了眯,輕輕打了個哈欠。
林易秋一樂,這是要趕客的意思了,太好了,她這個客也早想走了。
她急忙說些感謝賜茶不敢打擾太久的話就告辭了出來。
手裏端著那重重的托盤,林易秋才想起來應該問個宮女拿個布袋之類的才好,於是又折了回去,隻是剛走了幾步便見一宮女出來相攔,“皇後娘娘已然睡了,林小姐若有事還請下次再進宮再述了。”
林易秋努嘴指自己手裏的東西,“我不找皇後娘娘,隻想請姐姐賞個布袋子好拿賞賜的東西。”
“那麻煩林小姐在此稍候。”那宮女轉身回屋,一會兒真拿了個布袋出來。
林易秋將托盤裏的東西盡數倒進布袋裏,又從裏麵拿了串珍珠鏈子塞給那宮女,“多謝姐姐的布袋,這珍珠權當酬謝。”
那宮女收了,眼裏也沒什麼感謝的意思,倒是有幾分不耐煩。
林易秋將布袋扛在肩上轉身就走,正在這時,有宮女奉茶進花廳。
林易秋微微皺眉,這麼說齊真並沒有休息而是在待客,可是若是待客明說便好,何必裝出一副困倦模樣趕她呢,而且那宮女警惕守門的樣子實在讓她懷疑此時在齊真身邊的客並非什麼見得光的人。
誰?林易秋猜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