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無極挑了挑眉,“怎麼會,又沒人要求你做一個守規守矩的公主,你可以做一個刁蠻公主。”
林易秋眼睛一亮,“刁蠻公主,這個提議不錯。”
說完,做了個鬼臉,“那刁蠻公主現在要刁蠻了,三少爺,請讓開,本公主要關窗了。”
林易秋說完伸手去關窗,卻被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攔住了,“我的鞋子呢?”
鞋子……林易秋望了眼針線簍裏那兩片才裁好的白布,那算麼?
“對了,問你一個問題。”她鬆開手,撐著雙腮認真地望著花無極。
“什麼?”
“你會不會認為我因為你長得俊而對你一見鍾情的感情太膚淺了。”
“咳咳。”花無極低頭食指摸著鼻尖清咳了兩聲,似乎認真的思索了半秒鍾,然後抬眸望著林易秋,畢竟什麼才高八鬥、學富五車靠後天努努力就可以,我這個俊不是一般的俊,是努力都努力不來的,所以,本身就是一項最厲害的長處。所以,你的眼光非常不錯,怎麼能是膚淺呢,應該是相當深刻才是。”
林易秋秀眉微蹙,“這麼說,喜歡你的那些鶯鶯燕燕對你也是相當深刻的感情?”
“那怎麼一樣,她們就喜歡我的表麵,很膚淺。”
“……”林易秋無言以對。
花三少爺,這算是雙標麼?
不談論膚淺和深刻的問題了,林易秋打了個哈欠,“睡了,晚安。”
花無極突然蹙起眉來,“天氣開始冷了。”
“嗯?”然後呢。
“需要一個暖床的麼?”
啪,窗戶關上,撲了花無極一鼻子的灰。他伸手揮了揮,看來天福院的丫頭太閑了,都沒抹幹淨窗,這怎麼行,以後這窗口他要經常來的。
而關上窗的林易秋正捂著通紅的臉傻笑個不停,暖床,其實也是一個很好的提議,她下次可以考慮考慮看。
就算有了公主的身份,對於林易秋來說,日子還是一樣地過。
第二天,她起了個大早,坐著老薑的車帶著花無度就往醫館跑了。
林知禮還沒來。林易秋索性將阿橋跑了個腿兒,去林府告訴林知禮今天由她看診就好,讓林知禮在家陪陪王惠蘭。
雖然好久沒正兒八經坐診了,但一坐下來,內外婦兒,一樣都沒生疏。林易秋一個病人接著一個病人地看,到了快中午的時候已經看了近三十個病人了,趁著空了,趕緊倒了杯水給自己喝。
綠洲從後院進來,見林易秋在給自己倒水,連忙放下了手裏的藥材走過去。
“小姐,我幫你早就泡好了花茶,就擱在你的診桌邊呢,你怎麼反而來喝白水了。”
林易秋一望,可不是,熱騰騰的花茶還泡著氣兒放在診桌右手邊呢,她愣是沒瞧見。
“嘿嘿,還是綠洲好。”她放下了寡淡無味的白水跑去端花茶了。
邊喝起花茶,林易秋邊湊近綠洲小聲問:“對了,你昨晚匆匆從天福院裏拿了鞋樣子過來,可是比對好了?嘻嘻,看著人才量的,尺碼這下不會錯了吧。”
綠洲臉一紅,正想說什麼,卻看到醫館來了,是女醫院的護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