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李豐慘叫一聲,臉色變得慘白無比。
所有人都是心神顫動的望著虛空中的一幕。
這可是不可一世,高不可攀的虛丹強者。
就這麼硬生生的被葉邪陽扯下了一條手臂。
空間一片寂靜無聲,所有人都是注視著葉邪陽,想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不管有沒有天陽宗的人,但是我希望天陽宗聽著,想要李豐活著,那十件寶器來換。”葉邪陽淡淡開口。
所有人都是瞪著葉邪陽,滿是不可置信之色。
寶器!
這可不是法器,在青州,任何一件寶器都是無比貴宗,就算是實丹強者都不一定能夠擁有。
在青州的宗門中,任何一件寶器都已是可以視為鎮宗之寶。
而這葉邪陽,一開口便是十件寶器。
所有人望著李豐,麵色極為古怪?
天陽宗能夠拿的出十件寶器嗎?
就算拿的出,他李豐值十件寶器嗎?
呂開與莊言站在一旁,望著葉邪陽,呂開雙目都是圓瞪。
“莊長老,你們搬山宗拿的出十件寶器嗎?”呂開問道。
莊言嘴角明顯有著輕微的抽搐,淡淡開口道:“別說是我搬山宗,整個青州,恐怕除了大夏皇朝之外,也沒有宗門能夠拿出十件寶器。”
呂開笑了笑,玩味的說道:“這可不一定,我天海商會湊一湊,十件寶器還是拿的出來的。”
莊言聞言,淡淡的看了一眼呂開,沒有再說話,而是將目光落在葉邪陽身上。
“現在誰也救不了他了。”莊言微微一歎。
呂開無所謂的笑了笑:“這小子蠻和我胃口的,如果不是他今天做的太過了,我倒是願意把他引薦入我天海商會。”
“殿下。”華空望著虛空上的葉邪陽,苦澀的笑了笑。
葉邪陽恐怕都不知道自己已經將天捅破了,廢掉天陽宗的長老的一臂,又揚言要天陽宗拿出十件寶器來換,這可是真正的觸怒的了天陽宗。
青州中部宗門的底蘊豈是他們能夠想象,一名虛丹強者對他們來說也算不得什麼。
任何一座大宗門,都是有著實丹強者坐鎮。
實丹強者,這才能夠算是青州的一方強者,能夠開宗立派。
如果說通道修士在虛丹強者麵前宛如螻蟻,那麼虛丹強者在實丹強者麵前也是螻蟻。
葉邪陽雖然擊敗了李豐,但豈能夠承受的住實丹強者的怒火。
而在華空麵前,雲戰,白起靈 等人臉色卻是難看無比。
他們現在已經無法考慮葉邪陽該如何承受天陽宗的怒火,他們現在考慮的是如何承受葉邪陽的怒火。
逃?
白起靈苦澀的笑了笑,逃的了嗎?連虛丹強者在葉邪陽麵前都顯得如此不堪,他們逃的了嗎?
現在白起靈才知道當初從皇宮逃走是多麼僥幸,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他一定不會回來了。
“從今天開始,我一天沒有收齊寶器,我就從李豐身上扯下一塊零件,直到李豐死為止。”葉邪陽緩緩開口,不帶任何感情,卻令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