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輕鴻看輕歌重新坐回那雙龍金寶座,一掌拍在桌麵,臉色黑如鍋底。
顧熔柞皺起眉頭,眯起眼眸,“都說楚長歌甚是喜歡這夜輕歌,沒想到喜愛到了這個地步。”
“顧君切莫小看了無極弓神。”蕭日臣看了眼憤怒狀態的王輕鴻,微微搖頭,歎道:“輕鴻這孩子,什麼都好,心性不行。都是大世家裏公子的壞毛病。”
得天獨厚,天選之子,通常都有著高人一等的優越感。
顧熔柞輕笑一聲,站起身來,高聲道:“諸位,此乃東洲北寒之地,荒漠以下,有北寒沙牢。沙牢之中,關押封印者三頭凶獸,不必我說,諸位也該清楚凶獸的價值。凶獸頭骨,可用來鍛造世間最為固若金湯的兵器,凶獸之皮毛,製作成衣裳,可抵禦西穹極寒,可扛住南天炙熱之火。凶獸之鮮血,可洗精伐髓,凶獸之筋脈,是有價無市的珍稀藥材。”
輕歌雙腿交疊坐於雙龍金寶座,她抬眸冷冷的看著顧熔柞。
夜傾城回頭正要與輕歌說話,柳煙兒輕聲道:“北寒凶獸,諸君之戰,每一年都會有八君去挑戰北寒凶獸,數百年來,除了當年從天而降的李青蓮外,還從未有人戰勝過北寒凶獸。隻是現在還沒到諸君之戰的時候,顧熔柞此時把北寒凶獸放出來居心叵測,我們要小心一些。”
“嗯。”輕歌點頭,卻是看向了尤兒。
“尤兒定是被王府之人控製了。”柳煙兒眯起眸子,滿眼怒氣。
忽然,柳煙兒一轉頭卻是下意識的與夜傾城對視。
柳煙兒愣住。
是錯覺嗎,夜傾城冷漠的眼神裏,有著稍縱即逝的敵意。
柳煙兒見夜傾城杯盞之中的酒水已空,旋即執起酒壺,斟茶入杯。
的我
“琴神夜傾城,我聽歌兒說過你。”柳煙兒端起酒杯敬向夜傾城,“日後,我們便是朋友了。”
夜傾城目不轉睛的垂眸望著杯中酒,眼底暗閃猩紅之光,良久,夜傾城一口飲盡酒水,嗓音清冷:“我不在的這段日子,謝謝你替我陪伴她。”
柳煙兒:“……”怎麼有種爭風吃醋的感覺?
暗處的林墨水,笑的人仰馬翻喘不過氣來。
輕歌聽到夜傾城的話,抬眸看向夜傾城。
硝煙味太明顯了,想忽視都難。
“傾城,忘了與你介紹,她是柳爺,柳煙兒。”輕歌淺淺一笑。
一年來,柳煙兒陪她同甘共苦,風雨不懼。
夜傾城輕咬著下嘴唇,深深的凝視著輕歌,藏在衣袖下的雙手輕微顫抖著。
她是不是……可有可無了?
夜傾城垂下逐漸黯淡無光的眸。
見偏執的夜傾城暗自神傷,輕歌輕歎了一口氣。
一直以來,夜傾城都像是她細心嗬護的美玉,看似堅硬如鐵,實則一碰就碎。
她怕啊。
怕她的傾城碎了。
她永遠也忘不掉,夜傾城為她彈的鳳求凰,為她將一雙手彈到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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