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蒙洲的臉上露出一副冷意,“從那天起,蒙益年沒有來看過我們,那個女人和蒙雲生也住進了我們的家裏。我心裏恨極了,卻沒有任何的辦法,直到有一天……”
此時,蒙洲像是下了極大的決心,才能把接下來的話說出口。
“直到有一天,我回到家,看到門外的救護車,我頓時慌了,連忙往家裏跑,我看見我媽沒有任何呼吸的躺在擔架上,全身上下全是血。”
也許是回憶起當初的傷心經曆,蒙洲的語氣不禁變得有些凝噎,。
軟心疼不已,拍了拍他的手背。
“蒙益年告訴我,我媽是跳樓自殺的,警察局也是如此立的案,但是事實真的是這樣嗎?”蒙洲一陣苦笑。
他的直覺告訴自己,他媽不會是這樣的人,就算是遭遇了這樣的事情,她也絕對不會跳樓身亡的。
“從那以後,我便被爺爺接到了她的身邊,同樣我也在調查那件事情,有一些事跡表明,我媽的死和蒙益年還有那個女人有關,是他們的逼迫,才會讓我媽落得這樣的一個下場。但是時間已經過去了很久,證據也不足,所以我一直沒有辦法。”
方存存沒有想到,看起來風光無限的蒙洲竟然承受了那麼多痛苦的回憶。
看著母親被家暴,看著母親死在自己的麵前,那該是多麼的痛啊!
這麼多年,他一個人到底是怎麼熬過來的。
方存存起身將蒙洲緊緊的攬在懷中,早已濕潤的眼眶也心疼地落下了淚。
蒙洲靠在方存存的懷裏,長久的壓抑之下,眼裏不禁蓄滿了淚水。
感到胸前衣服濕了,方存存的心裏更不是滋味。
緩過來之後,蒙洲從方存存的懷中退了出來,他地神情恢複了往日的冷淡,“以前顧忌著爺爺,所以有所保留,現在,我要把以前的仇全部收回來。”
次日,蒙洲帶著方存存來到了蒙家大宅,這一次,他的目的是帶走蒙昊軒。
雖然昨天蒙洲告訴了蒙昊軒,但是蒙昊軒並沒有把這件事告訴蒙益年。
昨天蒙益年和蒙洲爭吵完之後,在家裏發了一陣的怒火,蒙昊軒非常識趣,沒有往槍口上撞。
今天一看蒙洲又來了,蒙益年的臉一下子黑了下來,“你來這裏幹什麼?”
“東西都收拾好了嗎?”蒙洲連一個眼神都不屑給蒙益年,徑直走到了蒙昊軒的身邊。
意識到不對勁,蒙益年神情嚴肅的看向蒙昊軒,“什麼意思?收拾什麼東西?”
蒙昊軒沒有回答,反而看向蒙洲,意思是讓他給出回複。
蒙洲轉身看向蒙益年,冷漠地開口道:“我要把他帶走。”
“不行。”話音剛落,蒙益年便毫不猶豫地拒絕道。
蒙洲冷笑一聲,目光冷蔑地瞥了一眼蒙益年,“他是我的兒子,跟你沒有任何關係。”
“你……”蒙益年對蒙昊軒的疼愛是真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