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德凱認真思考了片刻後，說道：“沒什麼特別的。”
“他話很少，每次都是一兩句。”鄭德凱仔細回憶著說道。
慕承瑾眉頭緊蹙的問他道：“你真的一次都沒見過他？”
“沒有。”鄭德凱想了想後，很肯定的搖了搖頭。
慕承瑾跟著沉默了片刻，都這個時候了，鄭德凱想必也不會在瞞著他。
可他說的那些信息，毫無價值可言。
鄭德凱低著頭，小心翼翼的等著他接下來的舉動。
慕承瑾神情凝重的問道：“能從他的聲音大概知道他的年齡嗎？”
這個就有些難到他了，他努力使勁的回憶了一番後，大概的說道：“大概四十來歲？”
“反正聲音聽著不年輕了。”這是鄭德凱唯一可以確認的事情。
慕承瑾隨即對他揮了揮手道：“你先出去吧。”
“慕總，那我……”鄭德凱擔心自己會失去這份工作，會被趕出慕氏。
他可是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的，在這裏十幾年也已經習慣了，他不想就這麼離開。
一旦離開了這裏，那他就等於失去了一切。
慕承瑾淡淡的對他說道：“要是想起了什麼，及時告訴我。”
言下之意，就是還不會把他趕走？
鄭德凱激動不已的說道：“我知道了。”
“我能繼續留在這嗎？”他在向慕承瑾確認了一下，畢竟這件事太重要了。
慕承瑾直接忽略了他說的，想起了另外一件事，然後問，“當初是誰給你辦理的入職？”
鄭德凱再次回憶了一下說道：“是個女的，但我之後就沒在見過她了，我就想著她是不是已經離職了。”
這事兒慕承瑾不提醒他，他還真不記得了。
反正一直到現在，他都沒有在見過那個女人。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慕承瑾對他揮了揮手，然後陷入了沉思中。
“好。”鄭德凱應聲立刻出去了。
他走的時候，慕承瑾另外叮囑了他一句，“今天的事，我不希望其他人知道。”
鄭德凱連連點頭道：“您放心，我懂。”
“去吧。”慕承瑾再次對他說道。
鄭德凱出去後沒一會兒，鍾揚就進來了。
他是敲了門才進來的，但慕承瑾好像沒有聽見。
“老板。”鍾揚看他好像在沉思中，原本不想打擾的，但卻是慕承瑾叫他進來。
鍾揚又叫了他一聲， 慕承瑾這才回過神來。
“老板，怎麼樣了？”鍾揚關心的問道。
慕承瑾冷聲吩咐他道：“找個人跟著他。”
“好的。”鍾揚立刻應聲準備辦事去了。
慕承瑾忽然又想起什麼似的叫住了他，“等一下。”
“把近十五年，所有在人事部任職人的名單和資料給我。”慕承瑾再次吩咐他道。
聽到這麼大工程，鍾揚心裏不由的發慌。
之前讓他找這個鄭德凱的，都找的他頭疼。
相比之下，現在至少還有個部門的範圍，找起來應該沒那麼費勁。
但鍾揚還是弱弱的問了句，“全部嗎？”
慕承瑾肯定的說道：“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