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幸,你之前不是還跟我說,這次的比賽一定會贏過克裏斯學長的嗎?人家克裏斯學長他為了不久後的比賽,都忙得沒時間跟我聯係,可你呢,連訓練都還準備著遲到。”

這時候日暮杉是露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看著禦幸一也的。

當然啦,日暮杉他這時候是故意裝出這個樣子的。

因為他確定,隻要他提起克裏斯學長,禦幸一也這家夥在聽到就就絕對不會繼續在這裏跟他扯有的沒的,在這裏浪費時間。

當初在他們倆認識不久後,日暮杉他就發現,禦幸一也這家夥挺好奇自己在打棒球這方麵的事情,剛開始他也沒有注意,直到後來發現對方總是在話題中不經意就扯到了自己剛認識不久的那位克裏斯學長的身上後,似乎十分的在意,就開始感到好奇了。

然而一開始的時候,他開口問是因為什麼的時候,禦幸一也這家夥還對他遮遮掩掩的,說他就隻是對這位被稱之為‘東京都第一鐵捕’的學長感到有些好奇。

若不是後來無意中他發現,自己在第一天遇見克裏斯學長的那個球場上曾經有見過禦幸一也這家夥,然後在他追問之下,禦幸一也這家夥這才老實承認,他其實是一直把克裏斯學長他當做了要超越的目標。

禦幸一也他在剛上國一的時候,第一次跟隨球隊去參加比賽的對手,便是克裏斯學長他所在的球隊。

按照禦幸一也這家夥的說法,在那場比賽中,克裏斯學長的捕手表現拿了全場最佳,完全把另一支球隊的捕手襯成了渣渣,他生平第一次經曆,他也完全沒有辦法接受,因此他一定要向所有人證明,他禦幸一也是比克裏斯學長要更加優秀的捕手。

說實話,當時他看到禦幸一也一副扭扭捏捏模樣地說著這些話的時候,心中‘略略略’飄過。

他實在是無法理解他這位好友的腦回路,就這種事,幹嘛表現出這麼一副不好意思、躲躲閃閃的樣子?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裏麵是有什麼難以羞恥的事情呢!

果然,就如日暮杉他所想的那樣。

禦幸一也最不想輸給的人就是那位東京丸龜少棒的克裏斯學長。

“日暮,你這家夥,好歹我才是你的知心好友,你怎麼可以這麼傷我的心?你的良心呢?”

“不好意思,我的良心已經被狗吃了。”

“我看錯你了,日暮,你給我看好了,在不久之後的那全國少棒聯盟大賽裏,我一定會贏過克裏斯學長他的!”

“哦,那慢走不送!”

“你——”

這時候日暮杉拍了拍禦幸一也的肩膀,“禦幸呀,不是我這個當朋友的對你沒有信心,而是你想啊,同樣都被稱為‘天才’,人家克裏斯學長眼裏除了棒球的事情就沒有其他的存在了,而你呢,卻還總是有各種閑工夫在這裏和我鬥嘴,所以呀,你加油吧!”

日暮杉在說完這話後,就坐下,繼續低頭寫自己的曆史筆記。

之後耳邊沒有聲音再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