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兒剛將狼狽的自己整理好就聽見院內有話的聲音,她忙從屋內走出去,見從外麵走進來三個人,除了她的父母,還有一個身材肥碩的中年男人。

三個人霞兒都不陌生,尤其是那個胖子,就是化成灰她都認得,就是他把父母從自己身邊奪走,也是他把匕首刺進自己身體裏,她現在恨不得拿掃把將人趕出去。

嶽青見女兒呆愣愣地現在那裏一句話不,便:“霞兒你醒了,這是大通錢莊的錢掌櫃,咱們能住在這裏,你生病請大夫吃藥都虧了錢掌櫃,還不快叫人。”

叫人?她不殺人都是因為她的身體不允許。

嶽青見女兒還是不開口,不禁批評道:“你這孩子,怎麼那麼不懂禮貌。”

“嶽兄別生氣,我想霞兒肯定是身體還沒好,我回頭讓人再送點上好的野山參過來,給她補補身體。”錢世仁不至於跟一個女孩置氣,何況他的目標還沒達到,自然一副平易近饒樣子。

嶽青趕忙推辭道:“錢兄萬萬不可,這怎麼好意思,這段時間你已經幫我們很多忙了,要不是你我們一家不知早跟流民一樣過著朝不保夕的生活了,夫人你去備些酒菜,今我要和錢兄不醉不歸。”

錢世仁笑道:“哪裏哪裏,認識嶽兄才是我的榮幸,就算你不我今日也要與你不醉不歸。”

嶽夫人見丈夫和錢世仁聊得開懷,便帶著懵懵懂懂的女兒去後廚開火做飯。

霞兒萬萬沒想到原來惡人早就盯上了他們家,甚至他們全家現在都在惡饒掌握中,但偏偏父親似乎和惡人稱兄道弟十分開心,她覺得她著急的心都快跳出來了。

偷偷透過門縫看著父親和惡人把酒言歡,霞兒覺得她要找出證據拆穿惡饒心懷叵測。

在那幾錢世仁每都會來院子裏找嶽青,一待就是一整,像是不用幹事一樣。

嶽夫人告訴霞兒這幾日花家都在雲間寺搭棚布施,錢世仁因為是主事人所以都要在這裏主持大局,但手底下都是可派遣的人,所以不需要做什麼事情,所以就有大把的時間空閑下來。

但霞兒卻不信錢世仁有那麼好心,畢竟整個雲間寺的和尚都是他手中的傀儡,他還用得著每都在這嗎?

為了找出馬腳,霞兒尤其關注錢世仁和外邊饒交流,今她照舊拿著一盆豌豆坐在院子裏的石凳上剝豆子,見錢世仁忽然一反常態的從屋裏出來,走到門口讓人把馬車拉到雲間寺後門,他要出去一趟,然後又返身回到了屋裏。

這下霞兒連豆子都不要了,她提前出到雲間寺後門果然看到剛剛那個廝拉著一輛馬車站在後門那,把馬栓住後就進門去了,霞兒知道他是去叫人出來,便趁著四周沒人趕緊爬上馬車躲在座位下麵。

錢老世仁身形臃腫,他的馬車自然要寬敞才行,霞兒不過是八歲的女孩子,借著身形優勢輕輕鬆鬆躲了起來,剛躲好外麵就傳來話的聲音。

“今要去桃花堡,你把馬拉到馬廄去,晚上再回府裏。”

桃花堡這個地方霞兒不陌生,上輩子她就聽不少人過這個地方,甚至錢世仁對裏麵住著的人十分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