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使直人在木葉村有一間破房子,他都不會摻合進忍者的世界,安安靜靜本本分分做一個普通人過完一生。
可惜他在木葉村沒有房子,更沒有出生在這裏,所以隻能回想記憶中的畫麵挽手歎息。知道曆史走向又如何,沒有機遇和身後勢力的支撐隻能碌碌無為,在人群中做一個路人,又或者慘死於某場爭鬥。
直人算是領教團藏的陰險狡詐,蛋糕畫的大大的,不用等切就把自己踢走,連蛋糕都瞧不上一眼。
給自己種下舌禍根絕之術後團藏就離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根部忍者,將直人護送至雨之國邊境,期間沒有說一句話,留下聯絡方式便匆匆離開。
身前即是陰暗潮濕的雨之國,身後卻是陽光明媚的火之國。團藏和半藏之間有交易,或者說團藏負責雨之國地區的事務,有著全權代表的權力,除了這個直人想不出其他理由。
雨之國的雨還是那樣,永遠不會停息、永遠看不見天空中的陽光,到處充斥著潮濕的腐爛之氣。
直人回到這個闊別兩年的地方,也不知鳩助和大佛過的如何。直人想見他們,理智告訴他不能見,現在不能把他們牽扯進來,以後會有機會的。
取出早已準備很久的雨衣,直人自嘲一笑闖入雨幕中。大蛇丸有一句話說的很好,怕死之人什麼事都敢做,直人自認為怕死,同樣為了活下去什麼事都敢做。
這次回到雨之國直人什麼都沒有而來,朝著雨隱村的方向而去。
團藏根本沒有打算幫自己洗刷叛忍的身份,隻是命令自己回到雨忍村,直人似乎已經看見半藏知道自己回到雨之國的怒火,自己會死的很慘。
直人發誓早晚有一天要宰了團藏那個豬狗不如的小人,與其被半藏抓住處死還不如直接去見他,怕死的人什麼事都敢做,現在自己的小命被團藏握在手裏。
無論是大蛇丸、團藏、木葉村的忍者,直人發誓見一個宰一個,殺不死就另當別論了。真就把自己往絕路上逼,說出的話連孩童都不如,信口雌黃。
他們為了木葉村什麼事都願意去做,那麼直人就讓他們去做!狗屁承擔起木葉的黑暗麵,木葉之人的生死與自己何幹,本來想著借住他們的力量擺脫自己身上的叛忍身份,讓半藏放過自己回到雨之國。
直人天真了,天真一次上當受騙,那麼直人就不準備再繼續天真下去!失敗的挫折感籠罩在直人身上,弱者和強者之間不會存在等價交易,現實給他結結實實上了一課。
半藏、團藏、大蛇丸、三忍、木葉村,有一個算一個全部給他們玩死。直人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後就忽略一點,國籍之間差別是永遠無法跨越的鴻溝,自己是雨忍,來自雨隱村。
舔是沒有路出的,無論是站著舔還是跪著舔,舔狗最後一無所有!
遠處煙雨籠罩著的雨隱村依稀可見,高聳如雲的鐵塔,村子外麵的內陸海,還有萬年不會停息的雨,這些直人來到這個世界所看見的第一眼還是那樣熟悉。
還沒有走進村子,隻是在村子外麵的路上直人就被雨忍給攔下,而且攔下直人的雨忍似乎還是舊相識。
“信太、大屋,好久不見啊。”
為首的雨忍頗為詫異的看了幾眼直人,然後放肆的大笑起來。
“直人君,我還以為你早就死掉了,沒想到你還活著,還記得我曾經對你說過什麼話嗎?”
直人雙眼目視信太回答道:“不要想著逃跑,會死的很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