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到思凝集團工作，是否有著別的目的？”
分明是兩個問題，但她隻當沒有發現，而是執意地想要這樣一個回複。
著實是現在的她自己腦袋都有點懵，完全不知道要怎樣選擇才是最好的，但是什麼都不做，又不是她的風格，所以，究竟要怎樣做，才能夠滿足自己？
這個是真的很難說了。
傅司煥被她的問題問得微微一愣，旋即問道：“你想要怎樣的答案呢？”
“司總，是我問你，而不是你問我。”
聞卉凝分外平靜地將這些話給問了出來，眸光中卻帶著些許的平靜和冷漠，就像是根本就不在意一樣，實際上，她也真的不在意，隻是在權衡利弊。
“就像你說的，你確實非常的優秀，而思凝集團，需要一個優秀的風投師。”傅司煥淺淡的話語在唇間溢出，又帶著淡淡的笑意。
“另外，還有因為你是我孩子的媽媽，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我自然希望，能夠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而是，能夠回到我的身邊，這是我的私心。”
“近水樓台先得月？”帶著淡淡的諷刺的話語響起，聞卉凝腦海裏一下想到了昨天看到的那些音頻，神色間透著一絲淡淡的冷意，“司總這招用得挺理所當然的，看來之前是一直都在用了。”
什麼意思？
聰明如傅司煥，又怎麼可能一點都沒有發現這裏麵的異樣，當即擰起眉頭：“你剛剛那些話，究竟是想表達什麼呢？如果你有什麼想法，完全可以跟我說的，你不說，我也不會知道。”
“我似乎不曾一次向你表達過我的想法，但是你好像從來都不會當一回事兒。”脫口而出的話語落下後，聞卉凝自己都懵了，完全不敢相信，剛剛那句無比幽怨的話，居然是她說的。
所以，究竟發生了什麼？
那頭的傅司煥，似乎也懵了，錯愕地看著手機上的顯示，確實是聞卉凝的號碼，可是剛剛聞卉凝的那一番話，分明就是，以前會說的話啊！
難道說……
“你想起來了？”
“還是說，你根本就沒有忘記，一切都是在騙我的？！”
連續兩個詢問出口，但到了後麵，似乎都帶著一絲不明所以的味道，讓人聽起來，都格外的不舒服。
聞卉凝聽到傅司煥那種近乎質問，又或者說好像被人欺騙了感情的語氣，剛才那種奇怪的感覺，在這一瞬間，全部消失殆盡，餘下的都是冷笑。
“我還不不至於無聊到這種地步，跟你玩失憶這種梗！當然了，司總要是不相信，我也沒有任何的辦法，也不會特意找時間向你說明。”
“因為你在我的心裏，也不過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對了，司總先前說的話，我現在已經有了答案了。”
“你的集團我就不去了，高攀不起，再見。”
不等傅司煥的回答，聞卉凝就直接將電話掛斷，再看著那個號碼時，冷笑一聲：“居然質疑我是假失憶！哈哈，就連這種時候，連一點信任都沒有。”
“那放在之前，又能有什麼信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