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夕知道霍盛庭這樣並不是因為他在乎她。
不過是不允許自己的玩具被別人染指,也不允許自己的寵物對別人示好,僅此而已。
霍盛庭見她沒心沒肺的樣子,心裏的怒火更盛。
口口聲聲說喜歡他,結果才幾天就找好了下家,她到底把他當什麼!
簡夕想抽回自己的胳膊,卻發現根本動不了。
她怕紀辰蕭支撐不住,冷下臉來:“霍總,請你放開,男女授受不親。”
“授受不親?”霍盛庭猛地將她拉到跟前,兩人幾乎貼到一切,呼吸可聞,“嗬,你上上下下裏裏外外哪裏我沒有碰過?紀辰蕭知道你這麼髒嗎?”
他的話,字字句句猶如淬了劇毒的利箭,一根根紮進她的胸膛。
簡夕睫毛劇烈顫抖,唇瓣動了動,卻沒能組成一個完整的句子。
這世界上任何人都無法傷她分毫,唯獨他,一句話就能讓她痛不欲生,萬劫不複。
紀辰蕭實在看不下去了,怒道:“霍盛庭,你他.媽還是不是男人!”
霍盛庭眸中寒光乍現,緩緩轉過身,渾身散發著肅殺的氣息。
簡夕生怕他們再打起來,厲聲道:“霍盛庭,你這樣揪著不放,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愛上我了呢,你真的想繼續我們的婚約,讓江墨語當個見不得人的小三?”
這話,一針見血。
霍盛庭俊臉一僵,抿唇不語,手上的力道也鬆了下來。
簡夕趁機掙脫開他的鉗製,扶起紀辰蕭道:“阿蕭,我們走。”
阿蕭,聽到這個稱呼,霍盛庭眼光微沉,卻沒有再阻攔。
紀辰蕭更是喜出望外,用力點了點頭,乖乖跟著簡夕離開了酒吧。
……
簡夕走後,酒吧裏一片寂靜。
霍盛庭英俊的臉森寒如冰。
渾身散發著的寒氣幾乎連空氣都凍成了冰晶。
被製服的小混混們一個個噤若寒蟬。
霍盛庭回過頭,冷冷睨向黃總,買著優雅緩慢的步伐,一步步走到黃總麵前。
“剛才那女人的衣服是你扯的?”霍盛庭眸光凜冽,猶如審判死刑犯一般。
黃總終於認出了霍盛庭,嚇得渾身顫抖,深怕霍盛庭找他麻煩,極力否認道:“不……不是……是她自己要勾.引我的……啊……”
話沒說完,霍盛庭直接一腳踹在了他關鍵部位上。
男人疼的臉都綠了,圈在地上渾身抽搐。
“再給你一次機會。”霍盛庭幽幽道。
明明語氣溫文爾雅,卻莫名讓人遍體生寒。
黃總疼的冷汗涔涔,再不敢有任何隱瞞,結結巴巴道:“我……我就扯了一下下……”
“哪隻手?”霍盛庭蹲下,不緊不慢的把玩著手裏的水果刀,刀尖輕輕抵在男人的左手手背上,清冷的聲音仿佛來自地獄,“這隻?”
“不,不要啊,我錯了,霍總,求求您放過我……啊……”
霍盛庭手起刀落,森白的刀刃一下子紮進了男人的手背。
黃總疼的大叫,直翻白眼。
“噌”得一聲,霍盛庭將刀子拔出,緊隨著又是黃總的哀嚎。
霍盛庭將刀子緩緩移到男人的右手,幽幽道:“或者是這隻?”
“不,不是這隻,我是用左手碰她的……”黃總嚇得趕緊解釋。
“你果然碰她了!”霍盛庭眸色一冷,猛地用力,刀子噗嗤一聲紮進了男人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