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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頭人勞工,來吧!”回到原來的地方,依舊是密林深處,一居室熊熊篝火。這是這次任務的目標已經改變。不再是那些十分弱小的狗頭人歹徒而是變成了比起狗頭人歹徒相對強壯一些的狗頭人勞工。
短劍,依舊是這把短劍。橫掃而出砍在了狗頭人的臉上,發出劍刃切割到肉體的聲音。這,隻是一次普通的攻擊。
受到攻擊的狗頭人勞工也不是坐以待斃,雖然不主動攻擊但是它的反應速度卻是不慢的,手中的小鐵錘立刻加以還擊。穿過了天意盾牌構建的防線,打擊在了他的大腿上麵。因為身高的限製狗頭人隻能夠攻擊到這裏。
痛,前所未有的痛。第一次遭受了打擊,第一次受傷了。沒有了大哥大的重錘,沒有了靈兒的懲擊。第一次沒有能夠快速的消滅敵人,第一次讓敵人在受到攻擊之後還能夠還擊。
身上的疼痛在提醒著天意:這裏沒有靈兒、沒有大哥大,在這裏戰鬥的隻有他自己。耐力最直接的表現形式就是表示著能夠承受多少打擊的生命值,在狗頭人勞工的攻擊下已經減少了一個數量為3的數值。
疼痛並不能成為逃避戰鬥的理由,而且天意也沒有這個打算。戰士是敢於麵對一切敵人的勇者,偷偷摸摸的背後偷襲行為那是潛行者。無論多傷多痛,隻要戰鬥沒有結束,就絕對不能放棄,手中的短劍又一次的揮舞出去。
“當!”狗頭人勞工舉起的小鐵錘架住了天意的短劍,在短劍又一次要碰到狗頭人勞工的頭顱的時候,被招架住了。頂開了天意的短劍,順勢而下的小錘砸到了天意的腿上,這是狗頭人勞工的身高所能達到的極限。
招架、格擋、閃避這是讓攻擊無效化的三種方式。但怎麼也沒有想到會在狗頭人勞工的身上出現其中之一。連續兩次受到攻擊讓天意醒悟過來:自己是勇敢的戰士,但是勇敢並不是傻乎乎的蠻幹,更不應該是沒有大腦的白癡。想到剛剛有人竟然白癡一樣的和狗頭人勞工對砍,天意就感到滿臉發燙。這兩次攻擊挨的真實冤枉。
“戰!”一聲吼叫為自己提升無盡的戰意;新學的技能“戰鬥怒吼”;增加攻擊的強度。
武器依舊是向著狗頭人勞工的頭部進行攻擊,招架的鐵錘還沒有來得及舉起,短劍的鋒芒已經切割到了狗頭了勞工的臉上,雖然短劍的破損陳舊,三十卻依然劃開了狗頭人勞工的麵皮。
收劍、轉身、橫跨、側移。一連串的動作下來天意已經移動到了狗頭人勞工的側麵,拉開了和狗頭人的距離。
天意的動作雖然快,但是卻快不過狗頭人勞工轉身在邁進一步的速度。天意在轉移位置,狗頭人勞工也沒有呆呆的留在那裏等著天意的轉移。目標的突然脫離讓狗頭人勞工即將做出的反擊不得不放棄,但是他卻知道天意去了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