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是誰啊?”寧自強坐下。
“我是你女兒的朋友。”歐陽清笑道。
“染染的朋友?”
歐陽清一聽,那女的不是叫丁米嗎,怎麼又叫染染了?難道自己搞錯了?
可是手下人查過了,這人就是丁米的父親啊。
“是的,是的。”歐陽清先應道。
“哦,染染為什麼不來呢?”寧自強問。
“她在忙,我們先吃飯,伯父請。”歐陽清說。
寧自強早就餓了,端起碗就幹。
“伯父要不要來點酒?”歐陽清又問。
“可以喝酒嗎?”寧自強眼睛亮了。
他以前是當老板的,自然會喝酒,隻是現在窮了,喝不起了。
“當然可以,給伯父來瓶茅台吧?”
“好啊,好啊。”一聽可以喝茅台,寧自強更高興了。
茅台酒倒上,歐陽清抬起飲料杯,“我敬伯父。”
歐陽清一飲而盡。
好久沒喝這麼好的酒了,寧自強感覺非常暢快。
然後就直接飲下了好幾杯。
酒一下肚,人也興奮起來了。
之前躲債的那種落魄狀態也沒了,瞬間覺得自己又成了那個風光無限的大老板。
寧自強開始吹噓各種風光的往事,有些是真,但大多數是假。
歐陽清坐在旁邊笑呤呤地觀察著寧自強的狀態,不斷地勸酒,看著寧自強慢慢要變醉的樣子。
“伯父,姐姐為什麼又叫丁米呢?”
“假名!她的真名就是寧染,她死鬼老媽給取的,我還不知道嗎!後來她懷了野種走了,回來後就變成丁米了,都是假的!”寧自強說。
“野種?”
“是啊,她那時還在念大學,不知道怎麼就懷孕了,問她是誰的孩子她又不肯說,我帶她去醫院,結果你猜怎麼著,她跑了!然後就自己把孩子給生下來了!”
寧自強喝多了,有點興奮,所有的警惕都消失了,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
歐陽清心想竟然還有這麼一回事?這麼說來那女人不是什麼好貨啊,這得讓南辰知道才行!
“所以那孩子到底是誰的呢,現在知道了嗎?”
“她沒跟你說嗎,南家的啊,都接到南家去住了!
你們不是好朋友嗎,她竟然沒有告訴你?”
“哦,她說過的,是我忘了。”
歐陽清的內心是非常震驚的,那個女人竟然為南家生子孩子!
難怪她會享受那麼高規格的待遇!
這下麻煩了,她母憑子貴,入主南家,那還有自己什麼事?
“對了,我聽說伯父最近有些麻煩?聽說有人追你?”
“是寧染說的?”
“是。”歐陽清點頭。
“她還好意思說,我讓她問南家要點錢,把我的債務還一下,她就是不肯。現在債主都追上門來,我當然得跑了。”
歐陽清一聽,還有這事?
看來這老頭嘴裏有很多故事,得慢慢挖出來才行!
“現在姐姐也過得不錯,她就算是不問南家要錢,也可以資助你還債啊。”
“可是她不給我錢啊!她要是肯給我,我也不至於這樣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