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染無奈,隻好硬著頭皮上。
可是心裏亂了,手指也沒那麼靈活了,弄了半天,竟然沒有弄好。
打出來的領帶,醜得不行。
於是隻好解開再來,還是醜。
南辰本來是想讓寧染在喬戰麵前表演一把她係領帶的高超技藝,結果寧染愣是給演成了車禍現場。
南辰無奈,隻好自己動手。
“你不是有話說嗎?”南辰看著喬戰。
“醫院那邊來電,說檢查費用什麼的沒人結。這錢人家警方也不可能付,所以……”
“你讓人處理一下不就行了。”南辰說。
“那要過去看一下嗎?”喬戰問。
“不用。”寧染搶著回答。“醫藥費也不用管,我昨晚才給了他五千塊,付那點費用他付得起,他就是倚老賣老。”
“不管不行。”南辰冷聲說。
寧染秒懂,“也對,如果不管,他一定會繼續向媒體哭訴,說我不管他,連醫藥費都不給他付。我得見見他,我要問他到底要怎樣,他到底要折磨我到什麼時候。”
南辰沒說話,他的意思寧染已經替他說出來了,不用他再說了。
他發現自薑哲以後,又有一個人可以代他說話了,讓他這個不愛說話的人繼續保持沉默。
“那我們現在去醫院?”喬戰問。
“你把他帶到一個地方去,一會我們就過去。”南辰說。
“好,我知道了。”
喬戰剛一出去,又有人進來了,進來的人是薑哲。
看到寧染也在,薑哲有些詫異,但還是微笑著打招呼,“丁小姐好。”
寧染點了點頭。
“辰總,歐陽先生他們在外麵等著呢。”
“接下來的活動你們繼續吧,我就不參與了,身體突然不適,你和集團的副總陪著他們就好了。”南辰擺了擺手。
“辰總,歐陽先生他們遠道而來,您突然……”
“這不是很正常嗎,你沒聽懂‘身體不適’是什麼意思?”南辰沉下臉來。
“我明白了。”薑哲趕緊答應。
薑哲出去了,休息室裏又隻剩下寧染和南辰。
“您陪的是很重要的客人吧?中途撤離,會不會影響……”
“什麼時候輪到你來管我的事了?”南辰冷聲打斷了寧染的話。
寧染本來是好意,沒想到被懟了。
不甘心地撇了撇嘴,嘀咕了一句,“狗咬呂洞賓……”
“你說什麼?誰是狗?”
寧染以為自己說得很小聲,但南辰卻聽清楚了。
“沒什麼。”
“你說誰是狗?”南辰盯著不放了。
“啊?沒有誰是狗,就是一句俗語而已,我隻是擔心你因為我的事而耽誤了正事……”
“你太高估自己了,沒有的事。”南辰再次打斷。
寧染有點來氣了,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可是又惹不起,也沒什麼好的辦法,隻好也沉默。
南辰也沒有馬上走,看這意思應該是等他之前陪騎馬的那些人先走。
他說身體不適,自然不能再遇到那些人。
那些是什麼人寧染不知道,但能讓南辰準備抽出時間來陪騎馬的人,肯定是大人物。
“你沒什麼話對我說嗎?”南辰打破了沉默。
這還真是難得,他是那種可以沉默一天的人,這一次他竟然主動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