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榮易是什麼人嗎?”南辰問。
“榮蓉的哥哥,一個青年鋼琴家,不是很清楚嗎?”
“你了解的就這些表麵的東西,你就去摻和人家的家事?”
“那我還需要了解些什麼,難道我要了解他的血型和星座?”
南辰被氣得說不出話來,冷冷地瞪著寧染,嘴唇微微發抖。
寧染見他被氣成那樣,也有些心虛,心想把這位爺氣得太嚴重了,他不會動手吧?
“那什麼……我隻是覺得我沒必要那麼了解他,我是這個意思。”寧染趕緊緩和一下。
然後寧染突然想起了什麼,“對了,你約他出去說話,說了什麼?”
“你現在才想起?”
“對,你們好像認識的樣子,而且你對他充滿了戒備,這到底怎麼回事?”
“我和他並不認識,雖然我聽過他的音樂會,我原來也以為,他隻是一個普通的音樂家,我很欣賞他的音樂。”南辰說。
“但後來你發現他並不普通?”
“前一陣子,我大量做空歐陽鐸在國外的上市公司的股票,結果有大資金不斷買進。
後來我讓人查了一下,是一個離岸公司做的,而那個離岸公司的控製人,就是榮易。”
這下寧染驚了。
雖然說生意的事她並不太懂,但基本常識還是有的。
“你把股價拉低下來,他趁機抄底?他是想低買高賣賺錢,還是想長期持有?成為陽光集團的大股東?”
“目前並不清楚,以此同時,他還買下了花城的世紀大廈,成為榮氏在花城的辦公所在地。”
“那幢樓不是很老舊了嗎?金融街那麼多的新樓不買,為什麼要買一幢那麼舊的樓?”寧染更不解。
“你能有這樣的思考,說明你還沒有笨到不可救藥,這也是問題的關鍵所在。
我問了一下爺爺,那幢陣舊的世紀大廈,原來是花城地標式的建築,也是當初榮興控股在花城的辦公所在地。
榮興控股現在也是一家大企業,本省排名第三,但體量遠不如第二的陽光集團,更不能和南氏相比。
而且這些年榮家非常低調,很少出現在媒體上,幾乎被商界人士遺忘。
可是,他們並沒有消失,而且他們一直在暗中發展,不然也沒有那多的資金去買進陽光集團的股票。”
寧染一聽,這事好像很複雜的樣子,有點超出她的理解範籌。
“以前榮興控股的總部也在花城,後來在和南氏的爭鬥中落敗,才退出了花城。
現在他們重新買回當初的辦公樓,重新裝修,這意圖很明顯了。”南辰說。
“這是要卷土重來,東山再起?”寧染問。
“還好,你並沒有笨到吃土的程度。”
“辰總,能不能好好說話?”寧染氣道。
“說回這個榮易,他給人的印像,溫文爾雅,人畜無害,是一個純音樂家。
可是他在買進那些股票的時候,其實像一匹狼,他控製節奏非常好,非常穩,他是一個高手,他的水平,至少在全國前五。
一個音樂家,暗地裏創建公司,大量買進陽光集團的股票,並幫助家族企業重返花城。
你覺得他還是一個單純的,沒有任何心計的音樂家嗎?”南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