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美麗的翅膀也掩蓋不了,她曾經,是一個的事實。
“你這是什麼意思?”林慶天看著眼前的少女,自從搬回林家,他為了挽回老爺子的心,避免與她發生衝突,以免引起老爺子的不滿,但是……他隻要想到老爺子竟然背著他修改遺囑,他的內心便油然生出一股子憎恨來。
林佳瑤淡淡的挑挑眉,對於報紙上麵的報道,表現出漠然的態度:“報紙雜誌願意寫,就讓他們寫去,如果題材不夠,我可以免費提供的,我林佳瑤從來不否認自己曾經的狼狽,當然……”她的話鋒一轉,目光倏然掃過林慶天的臉,緩緩定在舒雅意的臉上,薄薄的唇一掀,吐出冷銳驚心的話來:“誰若是將我的狼狽當成笑話,那麼我不介意……將她變成笑話。”
後麵的六個字,她咬得極重,帶著淩厲的咀嚼,還有冰冷的警告,一股子諱莫驚心的鋒芒,仿佛一柄出削的利劍,散發同森白的光來。
少女靜靜的站在那裏,一雙鳳眼清冷的寒,徹骨的冷伴著無數詭異的刀光劍影疾射,驚人的氣勢瞬間從身體裏迸發出來,整個人如同一柄出鞘的絕世凶劍,鋒利到仿佛沾染了無盡的血腥,渲染出來的戾氣!
讓人驚心於一個未二十歲的少女竟然會擁有如此強烈的氣勢。
林慶天的呼吸一喘,有一種透不過氣來的感覺,眼前的少女分明還沒有二十歲,就算個子沒他高,可是站在他的麵前,卻混身散發出一股子睥睨一切的高貴,讓他連呼吸都變的窒息。
而舒雅意的心陡然間一陣亂跳,林佳瑤的目光似刀子一樣刮在她的身上,緩緩的定格在她的肚子上,那盛氣淩人的目光,仿佛帶著淩遲一般的凶狠和殘忍,讓她背心發涼,油然生出一股子毛骨怵然。
林佳瑤淡淡道:“如果爸和姨媽沒有別的事,我先回房了。”
說著,她轉身便走。
她無心與舒雅意還有林慶天兩人虛與委蛇,因為他們比毒蛇還要陰狠。
“你這個孽女,給我站住。”林慶天恍然清醒過來,想到他居然被一個還未二十歲了的少女給震懾住,一時怒意噴發,讓他整個人變得暴躁。
林佳瑤站在幾步開外靜靜的看著林慶天,薄淡的唇微微勾起毫無情緒的的弧度:“爸,如果有什麼事不妨一次說清楚,你知道我最近很忙,不僅要忙著二十歲成人禮的籌備工作,還要做許多醫學大賽的試卷習題,恨不得一分鍾的時間當兩分鍾來用。”
她的表情淡淡的,秀麗的眉淡蹙著,目光越顯得晶亮閃爍,帶著一絲不耐的情緒。
林慶天氣得直磨牙,恨不得一個巴掌拍到她的臉上,但是思及上一次在醫院,林佳瑤毫不留情的對他出手,他莫名的感覺之前被她捏過的手腕帶著一絲酸意,心下爬上了淡淡的怵意,便強行按捺了這種衝動。
舒雅意深吸一口氣,平複了心頭的冷意:“林佳瑤,你不要得意囂張,因為你的醜聞鬧得林家聲譽受損,林氏木業利益遭受損失,你難道不應該給你爸一個交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