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佳瑤頗為無語,感覺他的話有些不對,好像似乎是在告訴他,他的鼻子很靈,所以……她要離別的男人遠一點,因為……他能聞出來。
她明明對蘇和靖很忠誠好不好!
蘇和靖的目光盯著她道:“身上還沾了陌生男人的氣息,是誰?”
身上的男人,目光緊緊的盯著她,全身散發出蓄勢待發的力量,仿佛下一秒就能將自己的獵物拆食入腹,但是泛酸的氣質,卻讓林佳瑤既好笑又無奈:“碰到了許鎮蕭,教訓了他一頓,他估計現在正在醫院接骨。”
至於江瑞昂,她選擇性的忽略了,這男人的醋意已經很大了,她還是識趣一點比較好。
果然,蘇和靖泛酸的情緒,瞬間圓滿:“幹得好,我今天晚上一定會很賣力的獎勵你。”
林佳瑤紅了臉,輕輕推了推他道:“我明天還要上課,你攸著點。”
來的時候,她就已經做好了,被他拆食入腹的打算,所以也不矯情。
林佳瑤緩緩掀開薄薄的窗紗,正值四月,外麵的瓊花開得正是玉潔爛漫之時,潔白如玉的花兒,滿墜枝頭,團花似玉錦,花團似蝶舞翩然。
又到一年,瓊花爛漫時!
林佳瑤深吸一口氣,鼻息間充斥著瓊花清馨淡雅的香味兒,那是她最愛的香味兒。
她不由心情大好,決定等林慶天的事情平息過後,帶著瓊花去看媽媽。
佳瑤打理好了自己之後,便去了客廳。
客廳裏傳來林慶天暴躁的聲音。
“爸,你是老糊塗了不成?我正在和舒雅意協議離婚,我被曝出、軌,對舒雅意才是最有利的,這件事擺明了就是舒雅意那個賤、貨算計我,根本就不是我的錯,憑什麼要我頂著所有人的目光出麵澄清道歉?”
報紙雜誌將文雅鈴推了出來,他又仔細回想到那天晚上的事,也明白媒體報道的是真相,但是這件事真的隻是文雅鈴對他有所企圖這樣簡單?難道就沒有舒雅意的手筆?
林老爺子冷冷的盯著他,受了一頓家法,養了幾天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好吃好喝的供著,吃了睡睡了吃,並沒有因為出、軌的事而消沉頹廢,反而被養得紅光滿麵,就這番作態,他卻是萬萬看不上的。
沒事的時候,鞍前馬後的想表功,一出事了就龜縮起來,將爛攤子扔給別人,自己卻逍遙快活的很,連佳瑤這個二十歲的小姑娘,都知道唇亡齒寒,懂得為家族分憂,他卻是這番作派。
林慶天被老頭子的目光看得不由心中發怵,底氣也虛了一些:“爸,既然媒體已經查清楚了,關於這次的事,是文雅鈴故意算計我的,我根本就不需要再出麵道歉澄清。”
出、軌,婚外情,雖然在上流社會的圈子覆見不鮮,但是不管什麼時候都是第一大醜聞,讓他站在媒體記者的鏡頭下,公開向所有人道歉澄清,他還要不要臉了?他往後還要怎麼做人?他以後還要怎麼在圈子裏混?大家又會怎麼看他?
想想都覺得可怕。
林老爺子聲音冷得跟冰渣子似的:“出了事就龜縮在家裏,吃喝拉撒全在自己的房間裏,公司因為你受到牽連,股票下跌的厲害,你也不管不問,自己名聲喪盡,被人冠以道德倫理敗壞的渣男,也沒有出麵解決過,如今我這把老骨頭將這爛攤子收拾幹淨了,讓你出麵配合,你又覺得難為情,這樣沒有擔當,沒有作為,你還想做林氏木業的繼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