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確來說,應該說是兩個——
薑婉兒挾持著紀皎皎,闖進了婚禮現場。
她正拿著刀子頂在紀皎皎的脖子上,
鬼知道紀皎皎為什麼會落到薑婉兒的手裏!
隻是帶著刀子的薑婉兒一出現,頓時便激起了恐慌。
薑婉兒就站定在那裏,保持著要劃破紀皎皎喉嚨的姿勢,衝著紅毯上的一對新人喊道:
“不可以!”
“我不同意!”
聽到薑婉兒的喊聲,薄澤延臉色一變。
他眯了眯眼,狠厲的眼神直接鎖定了薑婉兒,臉上的陰鬱也不言而喻,仿佛下一刻就要按捺不住,把她給弄死的感覺。
“你這不知好歹的東西,快滾出我的婚禮!”薄澤延冷冷道。
誰給她的狗膽子,居然來他的婚禮上挑釁!
薄澤延最近心情不錯,沒有施展雷霆手段,薑婉兒便真當他是可以隨便踩上一腳的軟柿子了嗎?!
薄澤延冷厲的聲音穿透了薑婉兒的耳膜,話裏的寒意讓她不自覺的顫了一下。
可是一想到薄澤延之前待她如豬狗,還砸破了她的額頭,讓她毀了容……到現在,那疤痕都猙獰的躺在她的臉上,根本都去不掉!
她就恨極了薄澤延!
她一定要讓這對狗男女付出代價!
想到這裏,薑婉兒硬是給自己壯了壯膽子,大聲喊道:“薄澤延,你別以為用一兩句狠話就能嚇到我!”
“你之前那麼對待我的時候,就該想到會有今天了!”
“告訴你,我薑婉兒也不是下賤到你可以隨意愚弄的女人,你既然招惹了我,就應該付出代價!”
“你所謂的代價,就是把刀橫在紀皎皎的脖頸上,來鬧我的婚禮?”薄澤延斜眼睥睨道。
“在場的人誰不知道我和紀皎皎的過節。這個女人在我看來死不足惜,就算你當場把她捅成簍子,我也不會眨一下眼睛。”
“不僅如此,我謝呢,謝你自作聰明幫我解決了一個大麻煩。”
“你!”
薑婉兒氣急敗壞道:“你閉嘴!”
“薄澤延,我知道你油鹽不進,也無所畏懼,但是閔柔呢?”
“我可是好好的調查過了,紀皎皎這個女人對閔柔來說,非常重要!”
“有了她,我就可以要挾閔柔做任何事情,包括往你身上捅刀子!”
薑婉兒話一落,薄澤延眉頭一擰,他目光聚集於薑婉兒所在的地方,眉頭一皺,婚禮現場的特級安保就紛紛出動,要把薑婉兒拿下。
可是!
閔柔卻一個箭步,朝著薑婉兒那邊衝了過去,“你們別動她!”
這個“她”,指的當然是紀皎皎。
她可是看到了,薑婉兒的刀尖都已經刺進了紀皎皎的脖子裏了,血順著刀背往下滴答!
笑話,要是紀皎皎有個什麼閃失,那麼這個位麵直接崩壞,他的任務失敗,還玩個毛線啊!
閔柔突然闖了過來,讓安保人員不敢動了。
他們麵麵相覷,不知該如何是好。
也就在此時,閔柔對上了薑婉兒,對著她苦口婆心的勸告道:“薑婉兒,別玩刀了,我們有話好好說行嗎?千萬別惹出人命來啊!”
薑婉兒看著她,卻隻是冷冷一笑。
她遙望著紅毯上,麵色凝重的薄澤延,心中格外快意。
“薄澤延,你看到了吧?”
“你就算是有通天的本事又如何?你的弱點,還不是被我拿捏的死死的?!”
薑婉兒笑的猖狂,薄澤延沒有回應她,隻是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裏,好像成了一座雕像似的,可任誰都能感受到他的隱忍,和身上散發出來的森森寒意!
良久之後,薄澤延開口問她:“你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