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邢天坐在房中一愁莫展之時,其他各派的掌門,也都在房中思忖著什麼。
淩虛子如此強硬的態度是他們沒有想到的,當然,淩虛子的態度他們並不放在眼裏,但周不虧的出現,卻打亂了所有人的計劃。
“看來,當年那傳聞應該是真的,隻不過,這周不虧究竟會不會幫助淩虛子?”紫川穀穀主宇文清,已經在房中來回渡步了許久。
“按理來說,當日血域魔尊攻上隱仙門,若是周不虧出手相助,估計一個屁也能吹散那漫天血霧了。”
宇文清揉了揉腦袋,繼續想到,“但這血域魔尊退也退的蹊蹺,若是因為周不虧暗中出手,旁人倒也察覺不到。”
“唉,此事應當從長記議,反正在那星月大比之上,就算是周不虧,也不能左右比賽的結果。”
想到此處,宇文清長籲一口氣,吩咐一聲身旁的下人,準備返回穀中。
就這樣,四大門派急匆匆的來,又都急匆匆的走了,當然,在他們走出山門的時候,每一個人都小心翼翼的向那山門小陣的位置看了一眼,這才悄悄的離開。
淩虛子將眾人送出隱仙門,便輕歎一聲,那模樣仿佛蒼老了十歲一般。
“凡兒,為師能給你爭取的時間,也就這麼多了,是福是禍,就由天命吧!”
淩虛子想到此處,轉身向後走去,他感到從心底裏升起一股無力感來,不由得又看了看研修閣所在的方向,也許隱仙門的命運,就要交給這一老一小了。
山門之外,邢天帶著李浩天來到了曲成空一行人的隊伍中,曲成空隨手從戒指中移出一間玉室來,三人便直徑走了進去。
邢天將李浩天那晚所見一一告知了曲成空,秘室內,三人陷入了沉默。
“也就是說,這薑凡,動不得?”曲成空一挑眉,冷哼一聲說到。
“確實如此,幸虧隱仙門的王富貴蠢笨如豬,讓淩虛子有所防備,若真是在白沙穀將薑凡給做了,恐怕現在我的山門已經被那周不虧踏平了罷!”
邢天後怕的說到,一旁的李浩天則是忙著給二人端茶倒水,好不勤快。那樣子,根本不像是長河宗的首席大弟子,更像是某家茶館的店小二一般。
“曲掌門,要依小子說,那薑凡不足為慮,咱們名門正派雖不屑於下手,但他隱仙門招惹的,又不是咱們。”
李浩天見二人都沉默不語,便大著膽子說起話來。
“就我所知,隱仙門與血域魔宗一戰,魔宗的七太歲身死道消,他們也咽不下這口氣啊,還有那朝中…”
李浩天話還沒說完,一旁的邢天冷哼一聲,陰沉的眼睛便如毒蛇一般看向了他。
“浩天,我們說話,你不要插嘴。”
“是,師父!”李浩天仿佛才發現了自己的不合適宜,連忙將手中剛倒滿水的茶杯遞到二人手中。
隻不過,正在氣頭上的邢天,並沒有發現,曲成空在接過李浩天遞來的茶時,臉色微微變了變。
二人又聊了一會,邢掌門便帶著李浩天退出了秘室,向長河宗的隊伍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