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了歐陽雪兒的身上,她卻落落大方的站了出來,走到最前方,對上邊的上官一凡露出一抹微笑。
“那外套是我身上脫下來給藍夕瑤的,剛剛上官特助身邊的這位蘇主任當時也在場,可以作證。”歐陽雪兒指了指蘇檀。
蘇檀和上官一凡對視了一眼,顯然都弄不懂這個歐陽雪兒是幾個意思。但蘇檀還是點點頭,“不錯。”
蘇檀的聲音落下,周圍頓時傳來了一陣指責和議論,有人說歐陽雪兒是不是得罪誰,被針對了,還是根本就是她故意要害藍夕瑤。可如果她真是想害藍夕瑤,怎麼還光明正大出來承認?
各種議論聲不絕於耳,歐陽雪兒卻是麵色如常,淡然的站在那裏,大聲道,“大家冷靜一下,聽我說。事實上,那件衣服我先前是掛在辦公室茶水間裏的,後麵看到大家都穿著外套,我一個人穿白襯衫不合群,經理就叫我去把衣服穿上。隻是沒想到我剛換好衣服出來,就遇到了夕瑤學妹,她的外套被茶水弄髒了,說要找一件換上,我就把我的外套脫下來給了她。當時蘇主任有看到。”
說著,歐陽雪兒又道,“我可以以我的人格保證,我早上將這個外套穿來的時候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後邊要準備今天的比賽接待,我將衣服掛在茶水間大概有一個多小時的時間,這一個多小時裏發生了什麼,我已經讓我的同事去調取監控了。”
這一切,都準備的天衣無縫,本該是上官一凡需要做的這些調查工作,歐陽雪兒全都代勞了。
這看起來,是歐陽雪兒足夠聰明,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頭腦很清醒的做出了判斷和選擇,當機立斷,不讓自己陷入被動之中,承受誤會和議論。
可這一切在上官一凡看來,就別有意味了。
即便是再聰明的女人,在發生這一切的時候,都會有多少慌亂,畢竟這件事關係到自己和他人的安危。即便猜到了哪裏有問題,要去調監控,也應該是由上官一凡來發話,而不是她自己早早的就讓人去調取。
所以,這多少有點聰明反被聰明誤的感覺。
上官一凡沒有說什麼,該說的都被歐陽雪兒說完了,他隻能點點頭,安靜的等她的同事將監控送來。
介於這件事大發生在大眾的眼皮底下,在場的人都很關心,所以,現場真是沒有一個人想離開的,全都在安靜的等待著。
五分鍾之後,徐倩兒拿著監控過來,送到了上官一凡的手上,在場的人無不揚長了脖子。而上官一凡也沒讓大家失望,直接將監控鏈接到了現場的大屏幕上。
畫麵是公關部旁邊的茶水間,時間是早點八點三十分,歐陽雪兒來到之後,將衣服隨手掛在了那上麵,倒了一杯水就離開了。之後有不少公關部的同事進出,也有其他人將衣服掛在那邊,但沒一會兒又取走了。
上午十點左右,一位帶著口罩,戴著帽子,穿著衛生人員製服的人,提著拖把進去,將地板拖了一下,不慎將掛衣服的架子弄倒了。